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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30(第5页)

“不要停……”夏迩直吐热气,耳畔绯红,哭着抱住赵俞琛,指甲都快钳进赵俞琛的肉里。

霉菌堆积在白色墙壁的角落,灰扑扑的窗帘后雨下成协奏曲,男人的身躯在昏黄的夜灯下是连绵起伏的山脉,四面八方袭来的喘息像吟唱的歌谣,往前走,不要停,去承欢,去享受。滚烫的泪珠滚过脸颊又落在皱巴巴的床单上,朦胧的视野中,脚尖晃啊晃,画出山脉的线条,画出人在极度幸福中油然而生的莫名悲痛。

夏迩的失神中,赵俞琛的汗水一滴一滴淌落,分明怜爱得要命,却忍不住采取残酷手段。他完全任由自己沉溺于这极端的刺激中,他的神智翩飞,他的理性尽失,在他年轻而惶惑的眼眸里,他似乎看到了二十岁的自己,那时他鲜衣怒马,那时他充满激情。

就如此刻,欲壑难填,食髓知味。

不要对自己说谎,要诚实地屈服于欲望。他要的就是这个,他的亲吻和征伐没有止境。

直到一切燃尽。

“你说过要对我负责,是吗?”

结束后,夏迩缩在赵俞琛的臂弯里问。他的声音软软的,像块烤化了的棉花糖,其实他根本不想要什么负责,但这个“负责”的态度会代替赵俞琛绝不会轻易立下的承诺,没安全感的孩子渴望承诺。

“当然。”赵俞琛的回答很平静,却很有力。

“那就好,你不会再赶我走了。”

“不会了。”

“我们明天去哪里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真好。”

“嗯。”

情欲的潮水散去,飘浮在空气中的却仍旧是激情燃烧后的味道,这味道融在廉价的霉味当中,构成两人对彼此身体的最初回忆。赵俞琛太累了,在夏迩的额头上吻了吻就酣然入梦,梦里一片纯白,什么都没有。

他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好过。

第二天,赵俞琛一大清早就请了假,他这罕见的请假在工地上激起了一团小小的水花,大家都在猜他是不是出事儿了。

“嗯,家里出了点事,需要搬家,明天就回来。”在老刘打来的电话里他如实相告。

“不着急哈,老王说了,你是要干长久的,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。”

“好,谢谢。”

这时,是清晨六点,黎明的天空发出冷艳的光亮。夏迩还在睡,薄薄的一层蓝光铺在他的脸上,与熟睡的红晕融合,泛起鸢尾花的蓝紫色。他累极了,青白的脖颈和胸口上残余红痕,明显得好似招摇,提醒赵俞琛似的。

自己也有些发烫,赵俞琛没有忘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,但不至于现在还留有余温,摸了摸额头,再摸了摸夏迩的,他确定自己在发烧。

他起身,在被雨水泡湿了的行李袋里面找出药箱,吃了一片退烧药。

回到床上,他摸了摸夏迩的胳膊和脸,确认他身体健康后,赵俞琛便下载了一些租房软件,开始寻找新的住处。

在等待夏迩醒来的过程中,赵俞琛平静得就像尊雕塑,他坐靠在床上,夏迩在他身边翻身,两只胳膊来找他,搂着他的腰嘟囔着嘴。赵俞琛一动不动,确定了附近几个价格低廉、位置适中的房源后,他就关上手机,闭目养神。

很奇怪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,在一个杀人犯身边也能睡得这么香,就不怕自己对他做些什么吗?

不过,还能做什么呢?该做的不都已经做了吗?

夏迩在身下呻吟的模样再度浮现眼前,赵俞琛强行压下每日清晨必有的反应,弯下腰,他在熟睡的夏迩额头上吻了吻。

“几点了?”夏迩醒了,惺忪着眼问。

“不到七点。”

“我们是不是要去找房子了。”

“约了一个中午的。”

“我们一起去,好吗?”

“好。”

“你还要再睡一会吗?”

“再睡一会吧。”

赵俞琛躺进被子里,夏迩钻进他的怀里,呼吸相交,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。赵俞琛搂了搂夏迩,狂喜的余韵在彼此心中如小溪般流淌着,静谧得恰如此际的深秋。

后来赵俞琛再摆弄了夏迩一次,怀着受宠若惊的心情,夏迩迎接赵俞琛的欲望入驻体内。醒来后他一直害怕是昨夜的大雨浇灭了赵俞琛的理智之火,让他昏了头脑。可现在在他清醒时刻,在两人穿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,赵俞琛拉住他的手,把他扔到了床上。

衣服很快被扔到各处,夏迩得意地扬起下巴,尽管疼得打颤,那微斜的眼眸却在一抹欲色中提醒着赵俞琛。

你应该确认某种你不愿意确认的感情。

没错,赵俞琛低头,轻轻咬住夏迩那细嫩的脖颈,那里动脉跳动,是生命之所在。

我应该确信。

我早就该确信。

我爱你。

我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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