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既然如此,为何林予甜敢来接近她?还是说背后有人指使?
她抬手覆上了林予甜的手,“你若有什么难处可以与孤说。”
司砚暗暗提示,“这里没有其他人。”
“只要在孤身边,你永远是安全的。”
林予甜天生警惕。
她一秒就嗅出了不对劲。
经常裁员的老板忽然问你最近累不累肯定有鬼。
但这到底是什么什么走向?
怎么跟她预判的都不一样?到底是哪里出错了?
而且在你身边才最不安全好吧,本来她只是求一个死,结果又要凌迟又要车裂的。
连个简单的死法都做不到。
“我。。。没有难处。”
林予甜心里本来藏着事,她说,“我就是单纯的讨厌你,陛下既然知道我要杀你,又为何要留我?”
她越说越怂,司砚笑了笑,她伸出一只手捏住林予甜脸颊两侧的软肉,“讨厌孤?”
林予甜倔强跟她对视,“我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就是你!”
“这么严重啊。”
司砚笑了,露出了左侧的一颗小小虎牙。
你怎么还不杀我。
林予甜在心里煎熬道。
她已经快撑不住了。
她的勇气也是有限的呜呜。
“这么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了?”
司砚凑到她耳边说,“抢了孤的清白之身,还想一死了之?”
闻言,林予甜的浑身一僵,一股没由来的心虚充斥着她的心脏。
昨天唯一的变数就是她不知怎么的跟司砚稀里糊涂睡了一觉。
“那你想怎样?”
林予甜决定渣女做到底。
司砚:“呵。”
林予甜心脏猛猛一颤。
你杀就杀,折磨就折磨,呵是什么意思啊!
林予甜刚要开口时,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轻微的声音:“陛下,夜王求见。”
司砚转回了视线,她将林予甜周边被弄乱的被角掖了掖,“你先在屋里休息,哪都不许去。”
林予甜没有回答,等到司砚开门离开后她才火速找衣服,红着脸把有些皱的衣服穿在了身上。
不跑是傻子!
那家伙显然是要狠狠折磨她!
她刚要下床的时候脚一软差点栽在了地上。
林予甜疼得眼里都含着泪,好可怕的家伙。
不能再在这里待着了,她今天必须回去!
林予甜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身体,尽量让走起路来比较正常。
她刚出去,院子里宫女的视线就落在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