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月只是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,下意识往里缩去,脸上非但没有半点“喜悦”,反而是一种无法掩饰的、混合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,脸色苍白如雪。
周子羽的兴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,眉头蹙起,耐着性子问“你怎么回事?”乔月慌乱地摇头,嘴唇哆嗦着,语无伦次地小声嗫嚅“没……没什么,就是……下面……有点疼……”她的话语含糊不清,充满了羞耻感。
“疼?”周子羽的耐心迅消失,他俯身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断,直接掀开了她的睡裙下摆。
眼前的景象让他动作一顿。并非他预想中的轻微不适,而是明显的红肿,甚至伴有细微的破损,看起来有些严重,与他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。
乔月惊叫一声,羞愧得无地自容,徒劳地试图并拢双腿,仿佛要将自己最不堪、最脆弱的一面藏起来。
然而,周子羽一双昳丽的凤眸中除了怜惜,隐含一种更深的阴暗兴趣。
眼前的脆弱和病态,莫名刺激了他因“成功”而膨胀的掌控欲。
这种依赖和痛苦,恰恰证明了她无法离开他,是完全属于他的“所有物”,甚至连她的痛苦都在他的掌控之下。
“炎了。”他语气平淡,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。
随即了然地从床头柜取来一支药膏,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。
冰凉的治愈感缓解了灼痛,带来短暂的舒缓。
“看来是我最近太忙,疏忽你了。”他的声音蓦地低沉下去,带出危险的意味。
可接下来的触碰,却有意无意传递着另一种意图,“不舒服怎么不早说?嗯?”
乔月骤然清醒,女人的直觉精准地告诉她,这舒缓只是为了下一场掠夺的铺垫。她推搡着那双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大手,不让他继续靠近。
“认错。”他确实没再继续,而是盯着她,声音不高,却压着人的心灵。
连日积压的恐惧、身体的痛楚、精神的压抑,在这一刻冲垮了理智的堤坝。乔月被他这般审视物品般的姿态与逐渐加重的痛感刺激得彻底崩溃。
“别碰我!”她怒视着他,尖声嘶喊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推去!
周子羽猝不及防,被推得向后踉跄一步。他脸上神情缓缓凝固,掠过一丝难以置信,旋即化为骇人的阴鸷。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。”他注视着她,声音依旧不高不低却冰冷刺骨,带着绝对的压迫感。
乔月在推开他没多久就后悔了,巨大的恐慌从掌管理性的脑海中涌出。
她看到那个人眼中熟悉又毫无底线的复杂再次聚集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扭曲。
她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,身体抖如秋风落叶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但此刻,任何道歉都为时已晚。
乔月出于本能的抗拒,将他内心的魔鬼激怒了出来。
他感到自己刚刚建立的、良好的自我感觉受到了最直接的挑战和蔑视。
他低低冷笑一声,伸手抚上她柔软的黑,动作缓慢而充满威胁。
“看来,是病得什么都忘了了。”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,“没关系,你会再次清醒过来的……不过用我的方式。”
那层伪装的“关心”已荡然无存,彻底被一种索取征服的暴戾取代。
乔月双眸盈满惊惧的泪,望着他,不知怎样的风暴即将降临。
那刚刚燃起的、微弱的反抗种子,顷刻间被这无尽的火焰吞噬。
她身体的痛苦与崩溃,竟成了催化他变本加厉的引信,这无疑是最讽刺的悲哀。
让人看到了他性格中最核心的黑暗——一种极致的、以自我为中心的权利欲,与“本我”中对喜欢的肉体的欣赏,而演变为对“绝对支配”本身的沉迷。
这个仿佛暴君的行为,绝非简单的“失去理智”,而是一种清醒的、自私的权衡。
他将自己造成的伤害的责任轻巧地转嫁给事情的结果,甚至无法调和那不甚在意的、“她需要治疗”的微弱良知,与内心汹涌的、渴望占据快感的强烈欲念之间的根本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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