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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 回 控核 吞噬袭共通 元生阿器暂和护(第2页)

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——反派视角重构

陈钧鸿作品

第二节忆父护图:执念藏柔肠

道器工坊的晨阳斜斜地照进来,落在案前的控脉杖上,杖身的银金泛着暖光,却掩不住杖芯里残留的冷意——是昨日挡虚无力时吸的,还没来得及清。阿器坐在案前,手里攥着道器修复图,图被叠成了巴掌大的方块,边角被指腹摩挲得软,是这些年藏在怀里磨的。图面上“清控脉纹”的淡绿还没散,指尖一碰,就能感觉到里面缓缓流转的灵脉力,像阿父当年握着他的手教他画纹时的温度。

记忆突然漫上来,像工坊外慢慢爬进的晨雾。那年阿器刚满岁,还是个扎着小辫的孩童,总跟在阿父身后,看阿父在道器坯上刻纹。那天阿父把修复图展开在案上,图上的“共生纹”泛着新鲜的绿,是阿父前一晚刚补的墨。“阿器,你看这纹,”阿父的手粗糙却温暖,握着他的小手按在图上,“这是共生的秘,以后要是遇到控脉祸事,就凭这图改杖,别学那些吸脉的恶法。”

阿器当时似懂非懂,只记得图上的纹像灵脉草的藤,缠缠绕绕,透着股让人安心的劲。阿父把图折成小方块,塞进他的衣袋,袋里还藏着颗刚烤好的灵脉果,温温的。“护好图,就像护着共生的根,”阿父摸了摸他的头,眼里的光比案上的灯还亮,“以后你也是道器匠,要记得,道器是护脉的手,不是伤人的刃。”

那天的阳光也像今天这样暖,工坊里飘着木香,阿父的声音混着刻刀划木的“沙沙”声,成了阿器最牢的记忆。可后来,吞噬派的银刃戳进阿父胸口时,阿父最后攥着他的手,还是把这张图塞了过来,血沾在图角,像朵暗紫的花。“藏好……别让他们……夺了……”阿父的声音断在风里,只留下这张图,和没说完的“共生”。

“父……”阿器的指尖碰了碰图角的血痕,眼泪突然掉下来,砸在图上,晕开一小圈淡绿。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控脉杖,杖身的银金泛着冷,和阿父教他刻的共生杖完全不一样——为了报仇,他把阿父的话抛在了脑后,造了这吸脉的杖,还差点因为假信和元生反目。“我还没报仇,却快忘了你教的共生……”他的声音颤,把图紧紧贴在胸口,像想从图里找回阿父的温度。

“喝点水吧。”道器工坊的门被轻轻推开,元生站在门口,手里端着个陶碗,碗里是刚温好的灵脉水,水汽裹着淡淡的草木香。他刚才路过工坊,听见里面的啜泣声,就折回去烧了水——知道阿器是想阿父了,毕竟昨天护核心时,阿器盯着修复图的眼神,满是怀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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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器赶紧擦了擦眼泪,把图往怀里塞了塞,接过陶碗,指尖碰到碗壁的温,心里的冷意散了些。“谢了。”他轻声说,没敢抬头看元生,怕被看见通红的眼。

元生没提刚才的哭声,只是蹲在案旁,把半成品控脉杖放在两人中间。杖身的银痕还泛着淡银,是昨日吸的控脉力,此刻在晨阳下,竟和阿器的控脉杖隐隐共振,泛着微弱的光。“你的图真好用,”元生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到什么,“昨天要是没有图,核心的裂口肯定补不好。”

阿器这才抬头,看见元生眼里的真诚,不像之前假信时的怒,也不像统脉时的急,只有股平和的暖。他想起昨天元生用身体挡虚无力球的样子,想起元生跌坐在地上还惦记着补核心,突然觉得,之前的误会,或许真的是吞噬派的计。“你的杖也帮了大忙,”阿器喝了口灵脉水,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,“要是没有你的杖引灵脉,我一个人也清不完银痕。”

两人没再说话,工坊里只有晨阳爬过木架的轻响,还有灵脉水冒着的细雾。控脉杖和半成品杖放在一起,银金和淡银的光缠在一起,竟没了之前的对立,像两道依偎的光。

就在这时,工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石夯的大嗓门撞进来:“元生!阿器!不好了!俺们石族矿坑又显银痕了!比昨天的还密,怕是控脉核心引的!”

元生猛地站起来,半成品杖被带得晃了晃,银痕瞬间亮了些。“怎么会这么快?”他急得往矿坑方向走,“我去统矿脉,把银痕压下去!”

“别去!”阿器一把拉住他的胳膊,手里的陶碗差点晃倒,“你忘了昨天的枯脉沙?再统脉会引更多控脉力,矿坑会更危!”

元生的动作顿住,握着杖的手颤。记忆突然跳出来——那年他岁,石族矿坑闹灵脉乱,石夯急得直跺脚,矿晶都泛了灰。他当时没提统脉,只是带着灵脉针,帮石族在矿坑壁刻了“共生纹”,引着矿脉力慢慢稳了。石夯当时拍着他的肩笑:“元生,你这纹比统脉好用!俺们石族的矿脉,就得保着石族的性子,统不得!”

可现在,他满脑子都是“统脉压银痕”,把当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。元生低头看着手里的半成品杖,杖身的银痕泛着冷,像在嘲笑他的执念。“我……”他想说什么,却被喉咙里的愧疚堵住,“我差点又错了。”

阿器松开手,把修复图从怀里掏出来,展开在案上:“用图清银痕,比统脉管用。你忘了昨天核心的银痕是怎么淡的?图能引矿脉的原味力,不会伤脉。”

元生看着图上的绿纹,又看了看阿器眼里的坚定,点了点头:“好,听你的,不用统脉,咱们用图清。”

两人刚要往外走,道器工坊的窗突然被撞开,几只金属虫爬了进来,虫身泛着黑紫,是吞噬派的!虫爬得飞快,往案上的修复图爬去,像是要咬图。“是黑衫人探子!”元生急喝一声,握着半成品杖往虫群扫去,银痕的光裹着虫,虫“滋滋”化了灰烟。

阿器也没停,把修复图往怀里塞,握着控脉杖往另一群虫戳去,杖尖的银金泛着亮,刚碰到虫,就把虫的虚无力吸得干干净净,虫也跟着化了灰。两人背靠着背,动作默契得像练过千百遍——元生扫左边的虫,阿器就护着右边的图;阿器戳右边的虫,元生就挡着左边的杖。

没一会儿,虫就被清得干干净净,只留下些黑紫的灰,落在案上。工坊外传来探子的骂声:“你们等着!领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声音越来越远,是探子遁走了。

元生松了口气,后背已经沁出了汗,半成品杖还在微微颤,刚才扫虫时又吸了些虚无力,银痕又扩了些。阿器也松了口气,摸了摸怀里的修复图,确认没被虫咬到,才放心地拿出来,图角沾了点黑紫的灰,他赶紧用指尖擦掉。

“走吧,去矿坑清银痕。”元生率先往外走,半成品杖握在手里,却没了之前的急切,多了些平和。阿器跟在后面,控脉杖的银金泛着暖,修复图被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,像揣着阿父的嘱托。

石族矿坑的晨雾还没散,坑壁上的银痕像蛛网似的,从坑口往深处爬,泛着淡黑的光,沾在矿晶上,让晶都失了往日的金亮。石夯带着石族汉子守在坑口,手里的矿锤握得紧紧的,石蛋跟在后面,手里攥着块小矿晶,晶面泛着弱光,像在给大家打气。

“你们可来了!”石夯看见两人,赶紧迎上去,“这银痕越来越密,俺们不敢往里走,怕引了控脉力。”

阿器点点头,把修复图展开,图上的“清控脉纹”泛着绿,刚靠近坑壁,银痕就“滋滋”响,像被图的力引着。“元生,你用杖引矿脉力,我用图定银痕。”他说着,往坑内走了两步,图的绿纹亮了些,银痕开始慢慢淡。

元生也跟着往里走,半成品杖往矿晶上靠了靠,杖尖的银痕泛着亮,引着矿脉的金力往银痕扫去。金力裹着绿纹,银痕像被温水融的冰,慢慢缩了些,矿晶的金亮也恢复了些,不再是之前的灰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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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夯和石族汉子们都看呆了,石蛋跑到元生身边,仰着小脸:“元生哥,你的杖真厉害!比俺的矿晶还管用!”

元生笑了笑,摸了摸石蛋的头:“不是杖厉害,是阿器的图厉害,还有大家的矿脉力厉害。”他说着,往阿器看了一眼,阿器正好也回头,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,都笑了——没有之前的冷,只有股说不出的默契。

花婆也带着花薇来了,手里提着花蜜罐,往坑壁洒了些花蜜膏:“老婆子这膏能缓银痕,你们用着试试。”膏体泛着粉,刚碰到银痕,就和绿纹、金力缠在一起,银痕淡得更快了,连空气里的冷腥气都散了些。

鳞伯和鳞小玉也来了,鳞伯抱着水脉珠,往坑壁洒了些水脉力:“水脉能润矿脉,帮着清银痕。”蓝力裹着银痕,银痕里的黑紫力慢慢渗出来,被图吸了个干净。

各族人都来帮忙,矿坑内的暖越来越浓。阿器的图引着绿纹,元生的杖引着金力,花婆的膏泛着粉,鳞伯的珠泛着蓝,还有石族汉子们的矿锤敲着坑壁,引着更多矿脉力——银痕一点点淡下去,矿晶的金亮一点点透出来,连坑内的空气都变得清爽,没了之前的滞涩。

“清得差不多了!”阿器松了口气,把图往怀里收,图上的绿纹淡了些,是耗了不少力。元生也停了下来,半成品杖的银痕泛着淡银,比之前清了些,却还没完全消——是幽冥土残片不够了,刚才只清了一半。

石夯拍着元生和阿器的肩,笑得露出小虎牙:“俺就说你们俩一起护脉最厉害!以后可别再闹矛盾了,黑衫人还等着看俺们笑话呢!”

元生点头,心里的愧疚又冒上来——要是之前没执着于统脉,没被假信挑拨,矿坑和花甸也不会遭难,阿器也不会因为报仇那么为难。他想起翎风,想起翎风当年劝他“护差异文明,别强统”,要是翎风还在,肯定会骂他傻。

“阿器,刚才谢谢你拦着我。”元生的声音很轻,“我差点又错了,要是真统了矿脉,说不定会引更多控脉力,矿坑就真毁了。”

阿器也有些不好意思,挠了挠头:“我也有不对,之前不该满脑子报仇,没顾着护脉。”他说着,从怀里掏出修复图,指了指图角的道淡绿纹,“这是我父画的‘共生杖改法’,之前没告诉你,改了之后,我的杖就不会吸脉力了。”

元生的眼睛亮了:“那太好了!改了杖,你报仇也能护脉,不用再为难了!”

可阿器却叹了口气,把图折起来:“等报了仇再改吧,我父的仇还没报,现在改杖,怕力不够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犹豫,手里的图握得更紧了——报仇的执念还在,像根没拔的刺,让他没法立刻放下。

元生也没再劝,只是点了点头:“好,等你想改了,我帮你。”

各族人慢慢散了,元生回到异脉居时,天已经快黑了。他坐在案前,掏出兽皮日记本,翻开新的一页,炭笔在纸上划过:“今天阿器拦着我,没让我统矿脉,才保住了石族的矿坑。我差点又忘了翎风的话,忘了护差异文明的初心。要是翎风还在,肯定会骂我傻,也会为阿器的图高兴。统脉的执念好像没那么重了,可要是再遇到危事,我还会想统脉吗?”他把翎风当年赠的羽灵珠碎片夹在页间,碎片泛着淡青,像在提醒他别忘了初心。他还在日记旁画了个简笔:矿坑的晶泛着金,旁边站着他和阿器,手里分别拿着杖和图,背景是泛绿的灵脉草,线条软乎乎的。

阿器回到道器工坊时,也点亮了灯。他坐在案前,把修复图摊开,图上的“共生杖改法”泛着淡绿,比之前更清晰了——他刚才清银痕时,图吸了矿脉力,这道纹也跟着亮了。他用指尖碰了碰那道纹,能感觉到里面的灵脉力在转,温温的,像阿父的手。“元生肯听劝,或许他真的能放弃统脉,”他在小本子上写道,“我也该缓一缓报仇的事,先护好各族的脉。这道共生杖改法,得用幽冥土残片激活,可元生的残片只剩半块了,得找机会再找些。”他在简笔旁标了道浅绿,像在给改杖的事留个记号,又怕自己忘了阿父的仇。

可没人知道,在矿坑深处的石缝里,还藏着几枚黑黝黝的东西——是吞噬派埋的“控脉钉”,泛着黑紫的光,钉身缠着银痕,正慢慢往矿脉里渗。元生的半成品杖刚才靠近石缝时,杖尖的银痕突然颤了颤,却没被任何人察觉;阿器的修复图也没映出控脉钉的影,只是图角的绿纹暗了些,像被什么东西压着。

吞噬派的探子躲在坑外的树林里,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往领的营地方向跑:“领!矿坑的银痕被清了,可咱们埋的控脉钉没被现!元生的半成品杖能感应钉的力,阿器的图要幽冥土激活!咱们可以抢残片,让他们反目!”

营里的领正把控脉核心往枯脉沙里埋,核心的黑紫力裹着沙,像团凶险的雾。“抢残片?好!”他笑得阴狠,“元生的残片只剩半块,阿器的图要残片激活,他们肯定会为了残片争!到时候,不用我动手,他们自己就会反目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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