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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 回 永续 五域阵启 执念永防(第1页)

主题:哪吒等众人共同开启五域永续阵,在力聚过程中出现乱流,齐心协力化解乱流和执念,最终星核亮、五域连,出现护脉者永续规,众人共同守护五域共生。

连载系列小说

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——反派视角重构

陈钧鸿作品

诗曰

五域永续阵亮芒,执念永防护脉长。

元生阿器终圆梦,日记留史万古芳。

第一节启阵:五域力聚

双维共生议会厅的晨光带着五域的暖意漫进来时,议台中央的星核已泛着淡淡的五色金。这颗星核比在星槎台时更亮了些,多面体的每一面都映着不同域的虚影——双维麦垄的青、虚空域的淡紫、未知域的斑斓、幽冥矿坑的褐、星槎域的暖金,像把五域的灵脉都缩在了这颗核里,风一吹,虚影就轻轻晃,泛出细碎的光粒。

议台是用整块灵脉母岩凿成的,表面刻着细细的共生纹,此刻正被晨光映得亮,纹线里爬着淡淡的五色力,与星核的光隐隐共振。星核周围,五灵残片、改纹图、虚空符、轮回符、星符按五方方位摆得整整齐齐:金灵残片在东,泛着亮金,正对着元生的方向;木灵残片在西,裹着青力,贴着阿器的共生道器;水灵残片在南,映着虚空王的虚空符;火灵残片在北,缠着星王的星槎杖;幽冥土残片在中,压着轮回符,褐力与黄力缠在一起,像给星核织了层底。每样道具都泛着光,把议台衬得像座五彩的坛。

厅周的石灯也亮了,每盏灯里都飘着不同域的香气:东灯飘着双维的麦香,西灯裹着幽冥的土腥,南灯带着虚空的淡冷,北灯映着星槎的金暖,中灯混着未知域的灵草清苦。这些香气缠在一起,成了独特的“五域香”,吸进肺里都能感觉到灵脉在轻轻跳,像五域的脉力都在往议台聚。

元生站在议台东侧,手里握着五灵共生杖,杖身的五灵残片与议台的残片遥遥呼应,五色力顺着杖身往下流,在杖尾聚成圈淡光。他的粗布衫洗得白,衣襟里的“双维护脉者印”泛着青,印角的“共护双维”四字被晨光打湿,偶尔蹭到胸口,像在提醒他这不是寻常的护脉,是要给五域立永续的根。怀里的兽皮日记摊在议台边缘,封皮上沾着的灵脉屑、星尘末,此刻都跟着星核的光亮了,页上“永续”二字被指腹磨得泛白,却愈清晰——那是他从统脉执念到悔悟赎罪,再到护脉共生的全历程,是他从“反派”到“护脉者”的最好见证。

“杖身的力得顺着议台的纹走,别硬引。”元生轻声说,指尖碰了碰杖顶的金灵残片,淡金光顺着他的指尖爬向议台的残片,两道力缠在一起,泛出更亮的金,“五域力性不同,得像编麦秆一样,慢慢缠,才能拧成一股。”他想起二十五年前,在幽冥矿坑第一次统脉时,也是这样握着杖,却只想着“控”,没想过“顺”,结果把矿脉搅得更乱,现在握着杖的手,比那时候稳了太多,也软了太多。

阿器站在议台西侧,共生道器平托在掌心,器身的青金力与木灵残片的光缠在一起,道器上的改纹图泛着金,与议台的共生纹完美契合。他的衣襟里,阿父的刻刀碎片泛着褐光,偶尔蹭到掌心,像阿父在跟他说“阿器,道器是护脉的手,不是控脉的刃”。岁那年,他在花族甸造控脉杖时,眼里满是复仇的疯,现在握着共生道器,才懂阿父当年说的“匠心顺万物”是什么意思。

“改纹图能导五域力,我用图引,你用杖托,咱们一起往星核送。”阿器往星核望了望,道器的青金力往议台的木灵残片钻了点,残片的光更亮了,“星核是五域的根,力得送得匀,不然会伤核。”他从衣襟里掏出花婆前几日送的花蜜膏小罐,用指尖沾了点,往道器的图纹上涂了涂,粉光渗进图里,与青金力缠在一起,泛出点暖,像给道器加了层护。

哪吒站在议台中央,灵珠在掌心转着圈,金红力像层薄罩,裹着星核的核心区域。他的火尖枪斜插在议台的石槽里,枪身的金红与灵珠的光缠在一起,偶尔扫过议台的残片,把刚飘过来的杂力化了,留下股淡淡的金香。“五域力聚的时候,会有乱流,你们引力时别慌,我用灵珠稳着。”哪吒的声音里带着稳,却没了往日的凌厉,多了几分对五域永续的期待,“当年在双维通道,咱们护的是两域,现在护的是五域,这是咱们的缘分,也是咱们的责。”

星王站在议台北侧,手里握着星槎杖,杖尖的星核碎片与议台的火灵残片呼应,金力顺着杖身往下流,往星核聚。他的衣袍泛着金,偶尔飘起的金屑落在议台的残片上,让残片的光更亮了:“星槎域的脉力纯,却脆,我会慢慢引,不拖后腿。”

虚空王站在议台南侧,虚空符贴在掌心,淡黑力与议台的水灵残片缠在一起,像给残片加了层冷底:“虚空力能镇杂气,要是有乱流,我用符挡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冷,却没了之前的敌意,多了几分对共生的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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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知域老族长站在议台西侧,手里拄着灵脉杖,杖顶的五色力与议台的未知域残片(临时嵌的,泛着斑斓)呼应,像给议台加了层彩:“未知域的脉力活,能补五域的缺,我会跟着你们的节奏引。”

五族的新护脉者站在厅角,石蛋举着矿锤,花薇捧着花蜜罐,羽芽抱着灵草,都睁大眼睛看着议台,眼里满是紧张与期待。石蛋的矿锤握得紧紧的,指节泛白,却没像之前那样冲动,只是小声说:“元生哥、阿器哥,要是力乱了,俺用矿锤帮着镇!”花薇也点了点头,把花蜜罐举起来,粉光飘向议台,“俺的膏能粘力,要是力散了,俺就撒点!”羽芽抱着灵草,草叶的青力往议台钻,“灵草能感应脉力,要是有不对劲,俺就喊你们!”

元生看着三个小辈,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样子——那时候他还在羽族谷帮翎儿修翅,手里握着的是灵脉针,不是现在的五灵杖,那时候护的是羽族的巢,不是现在的五域。心里像被什么暖了下,他笑着点头:“好,咱们一起启阵。星王,你先引星槎域的力;虚空王,你跟着补虚空力;老族长,你最后补未知域的力,别慌,咱们一步步来。”

众人都应了,星王先动了,星槎杖的金力往星核送,淡金光顺着议台的纹线爬,像条小金蛇,慢慢缠向星核;虚空王跟着引虚空力,淡黑力贴着纹线走,与金光缠在一起,泛出金黑相间的光;未知域老族长最后引未知域的力,斑斓力像条彩绳,绕着两道力走,往星核聚。

元生和阿器也动了,元生引着五灵杖的力,往星核的东角送,五色力顺着纹线爬,与星王的金力缠在一起;阿器引着共生道器的力,往星核的西角送,青金力贴着纹线走,与虚空王的淡黑力缠在一起;哪吒的灵珠金红力往星核的中央送,像把伞,裹着所有力,不让力散。

五域的力慢慢往星核聚,星核的光越来越亮,五域的香气也越来越浓,厅周的石灯都跟着晃,泛出更亮的光。可就在这时,议台突然晃了晃,原本缠在一起的五域力突然乱了——星王的金力太急,冲撞到了虚空王的淡黑力;阿器的青金力偏了,蹭到了未知域的斑斓力;元生的五色力也晃了,没对准星核的东角。议台的共生纹泛出灰光,星核的光也暗了下去,五域的香气变得有些乱,麦香混着土腥,兰香缠着冷意,变得有些刺鼻。

“力乱了!快稳!”哪吒喊着,灵珠的金红力突然爆亮,像层罩,裹住乱力,不让力撞得更凶,“元生,你用杖托住星王的金力;阿器,你用器引着虚空王的力;老族长,你把未知域的力往中间收,别蹭到其他力!”

元生赶紧调整杖的方向,五色力往星王的金力托去,像给金力搭了个架,让金力慢慢稳下来:“星王,慢着点,力别太急,跟着我的杖走。”

星王点了点头,放缓了引力的度,金力顺着元生的杖力走,慢慢往星核聚:“是我太急了,差点坏了事。”

阿器也调整道器的方向,青金力往虚空王的淡黑力引去,像给淡黑力开了条路:“虚空王,跟着我的器走,力别偏了。”

虚空王也放缓了度,淡黑力顺着阿器的器力走,与青金力缠在一起,往星核聚:“谢了,阿器。”

未知域老族长也把未知域的力往中间收,斑斓力像条听话的彩绳,绕着其他力走,不再蹭到:“都怪我没看好力,差点添乱。”

五域的力慢慢又缠在了一起,星核的光又亮了起来,议台的灰光也淡了。可就在这时,星核突然泛出层灰雾,雾里慢慢显出道道虚影——是执念聚合的影!有机械母巢的残魂影,泛着黑紫;有高维执念聚合体的影,裹着灰力;还有虚空族的执念影,带着淡黑。这些影缠在一起,往星核扑来,像要毁了这五域的根。

“是以前的执念!”元生喊着,五灵杖的五色力往虚影扫去,力裹着影,影泛的灰淡了些,“这些影是咱们以前没清干净的执念,现在五域力聚,它们被引出来了!”

阿器也举着道器往虚影扫去,青金力裹着影,影泛的黑紫淡了些:“用五域力缠它们,别让它们碰星核!”

哪吒的灵珠金红力往虚影爆去,金红光散,影泛的灰更淡了:“大家一起引力,把这些影化了!五域永续,不能留执念!”

星王、虚空王、未知域老族长也都引着力往虚影扫去,金力、淡黑力、斑斓力缠在一起,像条五彩的鞭,抽向虚影。元生看着这些虚影,记忆突然被勾了起来——那是他二十三岁那年,在幽冥矿坑统脉时,机械母巢的残魂就是这样缠向矿脉;那是阿器二十岁那年,在花族甸造控脉杖时,执念聚合体就是这样毁了花蜜株;那是虚空族第一次袭双维通道时,虚空执念就是这样缠向通道壁。这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闪过,与现在的虚影重叠,让他握杖的手更紧了。

“我们以前犯过错,现在不能再让执念毁了五域!”元生喊着,五色力往虚影钻得更深,“当年我统脉毁了矿脉,阿器造恶器伤了花族,虚空族袭通道伤了鳞珠,星族怕外域闭了域,未知域躲着不露面——可我们都改了,都懂了共生的真,这些执念也该化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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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器也喊着,青金力往虚影钻得更深:“我爹说‘执念是心障,解障要靠心’,咱们用五域的共生心,定能化了这些影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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