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在梅若华清减的身形上投下温柔的影子。
烛影摇红的冬夜,她斜倚软榻,?纤秾合度的身段在素纱下起伏如远山轮廓。
尤其那截?腰肢?,似柔韧青竹收束,窄而蕴力。
袍摆不经意滑落,?玉足?半掩。
足弓如月弧微绷,踝骨清瘦似玉雕,足尖点地时筋脉若隐若现。
在冷月与暖烛交织的光里,白得惊心又脆弱如瓷。
几缕未束的乌散落在肩头,唇角凝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窃喜之意。
钟一铭多看了一眼梅若华那双白嫩的玉足。
随后带着‘以身饲虎’的觉悟,毅然决然的留在梅若华的院子里过了夜。
王若弗是个不错的当家主母,即便短视了些,手段也一般,但人是好人,心眼也是极好的。
因此,来盛家的时候,钟一铭嘱托盼儿给她也带了一份小礼物。
可把王若弗高兴的,自然而然的就热情的邀请着赵盼儿,去了后方的女方宾席。
正好她大女儿今天回来拜年,让华兰跟钟一铭这位正头大娘子好好认识一下。
官宦家的女眷嘛,多认识一两个小姐妹总是好的。
尤其是赵姑娘不仅是钟一铭的大娘子,自身还是十分有实力的有钱人。
钟一铭则在前面正堂内,坐在左位上跟盛家的男丁们聊着天。
喧宾夺主是不可能的,主座之上只能是盛宏。
“这是齐国公家的小公子齐衡,这是我儿长枫,年幼之时大人见过他一面。”
一番寒暄落座后,盛宏为钟一铭介绍起了大堂上的人。
那些来拜年的旁系之人,他随意提了一句,重点还是介绍齐衡跟长枫给钟一铭认识。
“见过钟大人!”齐衡与盛长枫赶紧站起身,给钟一铭恭敬的行了一礼。
钟一铭顿时笑着摆了摆手:“不必多礼,大过年的也不兴什么大人不大人的。”
“不如这样,你们随着长柏后面,喊我一声夫子就行。”
某人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称呼,让他们喊自己世叔,总有种把自己喊老了的感觉。
正好他们跟盛长柏也算同窗,都在盛家私塾里面念书,喊声夫子没什么问题。
又不是喊老师,更不是喊师父,而且夫子这个称呼又是个万金油。
“是,见过夫子!”齐衡跟盛长枫也是个见风使舵的,一听这话赶紧又行了一礼。
钟一铭点了点头,然后也没在这事儿上多说什么,而是把长柏喊到了近前来。
春闱的主考官他已经打听到了,没办法泄题的情况下,了解下主考官的爱好,也能在做题方向上,偏往主考官的想法,从而获得圈红。
这就是朝中有人的优势,也是家长能给的最大助力。
与此同时,后院。
赵盼儿早娘跟钟一铭来盛家吃过酒席,本就知道盛家都有谁,此刻也算是正面都认识了一下。
大娘子一家都是好姑娘,本性都随了大娘子,善良得很。
林小娘教出来的姑娘就差得远了,一副矫揉造作的小娘做派。
一旁的卫小娘,同样是小娘,但人家教出来的姑娘就好多了。
智慧内敛、含蓄可爱,一看就是大家闺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