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张翠山满脸焦急,身旁的殷素素披头散,不停地喃喃自语:五哥,无忌不见了
刘长安迅下马上前:师父,二师伯!
俞莲舟见到刘长安,黯淡的眼神突然一亮:长安,你怎么来了?
张翠山闻言一怔,急忙问道:二哥,你说他是长安?
正是,就是你当年带回来的那个孩子——刘长安。”
张翠山这才恍然大悟:难怪觉得眼熟,原来我那徒儿都长这么大了。”他激动地抓住刘长安的手臂,又连忙松开:长安,你都长这么高了?
师父。”刘长安心中酸楚,面露愧色。
若非司空长风告知,他至今都不知师父一家已返回中原。
环视四周,刘长安已大致明白情况——想必是小师弟遭遇了不测。
但他仍故作不知,询问详情。
听完张翠山的讲述,刘长安立即向殷素素行礼:刘长安拜见师娘。”
殷素素因爱子被掳,无心应答,只是紧抿双唇。
师父、师娘、二师伯,你们先回武当。”
俞莲舟忧心忡忡地问道:长安师侄,你要做什么?
既是元兵掳走了无忌师弟,我自然要找他们的主子讨个说法。”
张翠山闻言怒喝:长安不可鲁莽!元兵中高手如云,连你二师伯都受伤了,你如何是他们的对手?
虽是呵斥,言语间却满是关切。
若非此刻心系爱子,张翠山定有许多话要与徒儿细说。
师父放心,自有分寸,请静候佳音!
看着刘长安远去的背影,张翠山正要追赶,却被俞莲舟叫住:五弟,快回来,此事需从长计议。”
张翠山追出几步,只得无奈折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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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弟,你也太冲动了,难道没察觉长安师侄的轻功造诣已在你我之上?”
张翠山猛然一怔,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只顾忧虑徒弟和无忌的安危,情急之下竟忽略了刘长安的轻功已然远胜于己。
“二哥,长安的轻功何时精进至此?”
张翠山恍然大悟道。
他望向面色苍白的俞莲舟,迟疑道:“莫非是师父亲自指点长安武艺?”
在张翠山心中,众兄弟里除却武功最高的二哥俞莲舟外,竟无人能在轻功上与爱徒刘长安比肩。
俞莲舟长叹一声:“五弟,你收了个好徒弟啊。
此事说来话长,咱们先回武当再说。”
张翠山看了眼昏迷的妻子殷素素,心知当务之急是确保她和二哥的安全,至于营救无忌之事还需从长计议。
想到刘长安展现的绝世轻功,他稍感宽慰:“即便长安救不回无忌,凭这般轻功也足以自保。”
稍作休整后,张翠山搀扶起殷素素:“二哥,我们这就启程回山。”
行至半途,殷素素在马车中悠悠转醒。
一见丈夫和俞莲舟,她急声道:“五哥、二伯,无忌他”
俞莲舟强忍伤痛宽慰道:“弟妹放心,那人武功高强,应当不会伤害无忌。”
殷素素闻言却突然失声痛哭。
这位昔日天鹰教堂主从不轻易落泪,此刻却为爱子安危肝肠寸断。
见她如此悲痛,俞莲舟劝道:“弟妹莫急,长安师侄已去寻无忌了。”
不料殷素素更加焦虑:“二伯,我们得另想办法才是。”
她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师侄实在难以信任。
张翠山虽在冰火岛时曾向妻子提及刘长安,但分别多年,连他自己都对徒弟所知有限,更遑论殷素素这个名义上的师娘。
“弟妹且宽心。
据我所知,长安师侄曾在刘正风府上独战三位高手而不败。
况且我如今身负重伤,贸然出手反倒可能拖累他。”
殷素素闻言一怔,她本就心思玲珑:“二伯是说五哥这徒弟武功很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