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关你的事。”阮明羽冷冷道。
宋忱溪躺在床上,盖的还是阮明羽的被子。他睁着眼看天花板,脑子乱糟糟的,自从上山以来,从未这么心烦意乱过,都怪阮明羽。
他大半夜睡不着,起身看一旁的阮明羽,对方闭着眼,缩成一团埋在被子里,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。
宋忱溪摸了摸他的头,很柔软。
他大概知道沈延远为什么要将他养在身边了。
一只有趣的,没有威胁的,会逗人开心的小麻雀。
直到天亮,宋忱溪才睡过去。
今天很意外,师姐没有看到宋忱溪练剑。
她敲了敲门,也没有人回应她。
“有问题,绝对有问题!”
师姐一把推开门。
却只见到宋忱溪和阮明羽抵着头一起呼呼大睡。
她不禁感慨道:“睡一个被窝的师兄弟感情就是好。”
她叫醒二人,吩咐道:“大师弟,炼丹房缺了几味药材,麻烦你下山去采买。小师弟你也跟着去看看,见见世面也好。”
阮明羽顶着一头乱毛点点头。宋忱溪也没有好到哪去,眼睛下面一圈黑。
虽然阮明羽现在看宋忱溪极其不顺眼,也只有穿好衣服跟着宋忱溪下了山。
路上,和昨天不同,阮明羽一言不,估计心中还惦记着晚上那事,看宋忱溪不舒服。
宋忱溪冷着脸,心情也越来越不爽。
阮明羽走两步就要歇一会儿,宋忱溪居然没扔下他自己走。
一路上走走停停,要到下午才到了山下。
药材最为畅销,这会儿散户的早就卖完了。只有等到明天一大早起来,才能买到物美价廉的药材。
阮明羽饿得不行,看到路上卖吃食的小贩,眼睛都直了。
宋忱溪主动搭话:“冰糖葫芦吃不吃?”
阮明羽见好就收:“吃。”
“芝麻丸子?”
“吃。”
“驴打滚?”
“吃。”
“红糖糍粑?”
“吃。”
他们走一路买了一路,阮明羽都快拿不下。
宋忱溪也不知道的什么神经,突然对没头没尾对阮明羽说道:“我应该只告诉你第二种方法,将你骗过来。”
阮明羽沉默:“别开我玩笑了……”
宋忱溪一瞬间变得有些正经:“不是玩笑。”
阮明羽当他又在癫,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。
吃完后,他跟着宋忱溪去住宿,宋忱溪找了一间镇上最贵的客栈,对小二说道:“一间天字房。”
阮明羽忙道:“不,两间。”
宋忱溪瞥了他一眼:“明羽,你我师兄弟何必如此生分,今夜我还想和你屏烛夜谈呢。”
阮明羽觉得他变得不太对劲,明明不久前才把他从床上薅下来:“怎么会,只是觉得一间房住不过来。”
宋忱溪反问:“我们在山上不也一起住吗?”
小二也是会看眼色的,马上道:“天子房里面有两张床,二位客官订一间房足矣。”
阮明羽要摸钱出来,好不容易下会儿山他可不想和宋忱溪继续住在一起,谁知道他半夜会不会突然神经。
他伸手要从包里摸出荷包,想要付两间房的钱,却摸了个空,糟糕,刚刚累糊涂把东西忘店里了。他也顾不得住什么,马上冲出客栈去店里找东西。
宋忱溪皱眉:“你去哪儿!”说着跟着阮明羽追了出去。
阮明羽回到店里,却没有找到自己的包,问店家:“请问,有没有见到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