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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越说越气,眼眶微微发红:“是,他失忆了,我们不怪他,可这些年,我们几个谁没试着帮他找镜月花,谁没试着开解他?闻琢更是对他掏心掏肺!可他给闻琢的回应是什么?是疏离,是沉默,是没日没夜地往外跑!”

“我本以为这几十年他可算是回心转意了,没怎么往外跑过,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”

“结果昨日传回来的消息是什么?顾执南和燕南秋有一腿,那他名字里的那个南到底指的谁大家心里都有数,原来这年闹的我们都不安生背后还有燕南秋那魔头的事!他顾执南把我们当什么?把闻琢当什么?!”

“宁师妹,慎言!”叶修竹急忙上前一步,压低声音,“顾师兄或有苦衷,况且……况且他的记忆尚未恢复,他与燕南秋之事,未必如外界传闻那般。”

杜准也上前,耐心道:“宁师妹,宗主心意已决,他对顾师兄的心意你也清楚,此时置气于事无补,反而伤了和气。”

“和气?”宁雪汐冷笑,目光扫过他们,最后望向内室的方向,“我就是太在乎这份‘和气’,才眼睁睁看着宋闻琢越陷越深!他为一心扑在镜月花上、心里不知还装着谁的顾执南,不惜当众扯谎担下所有非议,你们觉得这值得吗?他可是宋闻琢啊!”

她的声音带着心疼与不甘:“我们自幼一同长大,在我心里,你们都是我的家人。可顾执南失忆后,他眼里还有这个‘家’吗?他心里,究竟把我们、把闻琢放在何处?我气不过!我替闻琢委屈!”

温询见她情绪激动,上前轻轻按住她的肩膀,语气缓和却坚定:“宁师妹,你的心情我们都懂,但这是宗主自己的选择。宋闻琢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,他心里有一杆秤,明白自己在做什么,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,我们默默支持他就好。”

内室的帘子被一只手轻轻掀开。

宋闻琢走了出来。他换了一身常服,神色平静,眼底却有淡淡的疲惫,显然昨夜也未安寝。他看着眼眶发红、犹自气愤的宁雪汐,眼中闪过一丝心疼。

“雪汐。”他唤道,声音温和。

宁雪汐见到他,满腔的怒火与委屈仿佛找到了出口,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,只倔强地偏过头,不肯看他。

宋闻琢走到她面前,沉默片刻,才缓缓道:“你说的,我都明白,你为我抱不平,心疼我,这些我都知道。”

他顿了顿,目光看向窗外渐明的天光,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:“顾渊失忆后,确实变了很多,也与大家疏远了不少,这些年,我看着他为了虚无缥缈的目的奔波劳碌,甚至不顾自身安危……我也曾不解,也曾怨过。”

他转回头,目光落在宁雪汐脸上,带着一种坦然的平静:“但是后来我渐渐接受了。”

“我与顾渊自幼相识,我想他那么执着于找镜月花炼制九转凝华丹,一定有对他而言比生命还重要的理由。”

“至于燕南秋……”宋闻琢的眼神暗了暗,随即恢复清明,“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,毕竟现在事实的真相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。”

“但是,”宋闻琢轻轻笑了一下,声音缱绻,“我很确定一件事。”

“顾渊那个大傻子喜欢我。”

“我们是两情相悦,这就够了”

第70章心动他对殷离声心动了

那天在宋闻琢讲完那番话后,宁雪汐没再多言,而是默默操持起了宋闻琢与顾执南的合籍大典。

其实不止宁雪汐,叶修竹几人心中同样有怨气,但他们愿意相信宋闻琢,相信顾执南,也更想给这两个他们最亲近的家人一场盛大的合籍大典。

傅云疏没有帮忙处理大典的各项事宜,而是做起了另一件事——闭关炼丹。

顾执南寻觅了镜月花几百年就是为了炼制九转凝华丹,既然最重要的药材已经找到,哪怕丹方早已残缺,但傅云疏还是想尝试一下能不能成功。

他希望能在宋闻琢和顾执南两人的合籍大典之前将这份大礼送上。

殷离声不敢打扰,在傅云疏炼丹的这些时日他便一直默默守在门口。

时间悄然逝去,宋闻琢与顾执南的合籍大典前一夜,一个有些意外的人来到听雪峰。

“顾峰主?”殷离声侧头,微微有些讶异。

顾执南手里拎着两个白玉酒壶,月色落在壶身上,漾开温润的光。他神色平静,眼底却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倦意。

“小师叔,”他声音不高,带着惯有的冷淡,却比往日多了几分感伤,“可愿陪我喝一杯?”

殷离声微怔,随即点头:“顾峰主相邀,自当奉陪。”

两人并未进静室,只在院中石桌旁坐下。桌上很快摆开酒杯,酒液澄澈,泛着淡淡灵气。

月色如洗,听雪峰的夜格外静谧,只偶尔有风过竹林的沙沙声。

顾执南先自饮了一杯,目光落在远处沉沉的夜色里,半晌才道:“是不是奇怪,我为何找你?”

殷离声诚实点头:“是有些意外。”毕竟他与顾执南算不上熟悉。

顾执南又斟了一杯,指尖摩挲着杯沿,语气淡淡:“想了许久,同辈之中,叶修竹他们气还没消,见了面难免尴尬,我也没脸去;小辈们又不合适,师叔祖也闭关了。”

他顿了顿,看向殷离声,“算来算去,竟只有你最合适。”

殷离声默然,这么一算,他还确实是个挺合适的人选。

“不过,”顾执南话锋一转,目光落在殷离声脸上,带着一丝锐利,“也不全因此。”

殷离声心头一跳,抬眼看他。

顾执南举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才缓缓道:“还有一个原因——我瞧出来了,你心里有人,一个不该有的人。”

殷离声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,指节泛白。他垂下眼,没承认,也没否认。

顾执南并不逼他,只自顾自又倒了一杯,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有些飘渺:“当年还没下山历练时,我与闻琢还没挑明的时候,也是这般。眼神总忍不住追着一个人,见了他就欢喜,见不到便空落,旁人说笑时下意识寻他的身影,受了伤、得了好,第一个想告诉的也是他。”

他顿了顿,自嘲般笑了笑:“只是我那时蠢,不知道这是喜欢,后来又被别的事蹉跎了许多年,也是近些年才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。”

殷离声静静听着,杯中酒液映着月色,轻轻晃荡。

“你看师叔祖的眼神,”顾执南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,“与旁人不同,不是弟子对师尊的敬慕,也不是小辈对长辈的依赖,”他看向殷离声,“是倾慕。”

最后两个字,他说得很肯定。

殷离声喉咙发紧,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。他从未与人言说这份隐秘心事,此刻被顾执南这般直白地戳破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。

“不必紧张,”顾执南语气缓和下来,“我无意置喙,更不会说与旁人,只是……有些话,憋在心里太久,总想找个人说说,我想你应该也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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