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大人,师姐可以一边当你的弟子,一边贴身照顾你。”
灵萝急得拽住无尘衣角,声音都带了哭腔。
“我意已决。”无尘斩钉截铁地说,“如果她还敢在我面前摆谱,那就逐出山门。”
过往他被门内风气束缚过多,如今却不想再顾及这些。
如果不是将夜月珑视作弟子,擅自投入感情,自我要求的话,对他这样的元婴真人来说,区区一个筑基弟子,再怎么处理也只会惹两句流言蜚语罢了。
少女心急如焚,竟拉住了无尘衣角再欲张口。
没等灵萝想到更好的理由,一旁身为话语主角的夜月珑却淡然接受了这个决定。
“奴婢…遵命。”
她任由大腿内侧的浊白精液顺着雪腻的腿根一滴滴滑落,站起身来,将早已沾满精液的道袍披回身上。
布料黏在夜月珑湿透的花唇上,勾勒出淫靡的轮廓。
尽管灵萝在一旁焦急跺脚,却只能无奈地垂下手臂,不甘心地接受了。
几日之后,夜月珑的转变震惊了两人。
尽管只是口头上的命令,这个曾经的大弟子似乎真的完全进入了“贴身女仆”这一新角色。
当无尘忙着在北峰安排筑造堂建造新洞府时,她便在旧宅院收纳整理其中的物品。
先是把丝绸道袍挂到水壶上,依靠热气抚平褶皱,再将每一件道袍、披风、鞋靴按颜色、质地、用途摆放到布袋里,贴上除尘符保存。
院中其余物什皆被重新整理,连无尘习惯的粗布座垫和简陋茶案都被她保留下来,用细丝灵绸遮掩住老化之处,透出一份低调而雅致的格调。
等到无尘回到院落,准备挑选些必用品带走时,脚步顿了一瞬。
往日简朴杂乱的院落此刻整洁得几乎陌生。
旧日散落的木屑、风吹落的枯叶都不见了踪影,地面被扫得干净,连石缝里也透着清水冲洗过的痕迹。
屋里更是被收拾整饬,原本随手丢放的道袍物什全都不见踪影,只留几只整齐码放的行囊,沿墙一字排开。
无尘一时之间竟有些错愕。
“你知道我们马上就要搬走了吧?”
夜月珑跪坐在最中间的空地上,只穿了一件极薄的月白亵裙,领口开得极低,深邃的乳沟随着呼吸起伏。
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臀,跪姿让大半个臀肉都露在外面,还带着前几日被他掐出的淡红指痕。
显然,她已深知自己已非弟子,并在衣着上代入了这点。
听见询问,她俯身叩,额头贴地,声音轻得颤“奴婢已经屋子收拾妥当,请主人检查。”
无尘喉结滚动,故意绕着她走了一圈。
“检查?”他蹲下身,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,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亵裙下摆,粗暴地揉上那对鼓鼓囊囊的乳肉。
夜月珑睫毛猛颤,却没躲,只是膝盖往地面又压深了些,臀部不自觉地翘得更高。
“收拾得不错。”无尘冷笑,手指一路往下,透过布料按住那颗已经挺起的阴核,狠狠一碾。
“嗯——”
粗暴的动作让夜月珑下意识叫出声。
她咬着唇,声音细若蚊蚋
“主人若想——”
“行了,以后不要叫我…”
作为传统的青云山人,对这些主仆之别并无嗜好。
但刚出口,无尘就察觉到问题,如果不能叫他师尊,也不能叫他主人,那似乎也没什么适合夜月珑用的称呼了。
于是他改口道
“不用自称奴婢,你自称月珑吧。”
“月珑遵主人命。”
夜月珑玉微抬,与他视线一触,又迅低下。
无尘挑了挑眉,虽然她的语气并无不妥,但无尘还是感觉到了对抗感。
这家伙!
看我刚才的样子明显知道我不适应这个称呼,把我明说的自称改了,又故意加入根本没必要提起的主人二字。
看来暗地里也没那么服气嘛,还得想个好办法治治她才行。
想到这里,无尘一把扯下她亵裙的肩带,雪白的双乳弹跳着暴露在空气里,乳尖红得几乎滴血。
他掐住一颗乳尖往外狠拉,逼她疼得抽气
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响起。
刚刚走过来的灵萝火急火燎地向她的别院冲去,嘴里还喊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