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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山居养伤(第4页)

不是浅尝辄止的安慰,而是一个温柔却坚定的、带着抚慰与承诺意味的吻。她轻轻吮吸他的唇瓣,舌尖安抚般地描摹,将他所有未出口的惊惶与假设,全都堵了回去,化在了这个绵长的亲吻里。

林夏的身体微微一震,随即像被点燃的干柴,更加用力地回应起来。他轻轻扣住她的后脑,反客为主,将这个吻加深,变得炽热而贪婪,仿佛要通过唇舌的交缠,将她彻底占有、融入,以确认她的完好与真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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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吻暂歇,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。南风稍稍退开一点,额头抵着他的,鼻尖相触,气息交融。她的脸颊泛着动人的红晕,眼眸却亮得惊人,直直望进他深邃的眼底,声音很轻,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量,一字一句,清晰地敲在他心上:

“林夏,我爱你。”

这毫无预兆的、直接而滚烫的表白,像最烈的酒,瞬间点燃了林夏所有的感官和情感。他眼底最后一丝紧绷的阴霾被汹涌的爱意与情潮彻底冲散,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、只映着她的灼热海洋。

“南风……”他低喃她的名字,声音喑哑得不成调,带着焚身般的渴望,再次狠狠吻住她。这个吻比刚才更加激烈,充满了掠夺的意味,却又在每一个辗转厮磨间,倾注着无尽的珍视与爱恋。

意乱情迷间,林夏抱着她,跌跌撞撞地倒向旁边宽大柔软的沙。他陷进柔软的靠垫里,而南风,却顺势跨坐了上来,修长的腿分跪在他身体两侧,将他困在自己与沙之间。

这个姿势让她居高临下,墨黑的长从肩头滑落,有几缕拂过林夏滚烫的脸颊和脖颈。她的眼眸在昏暗中闪着光,那里面不再是平日的清冷或好奇,而是一种混合着爱意、占有和一丝罕见主动的大胆火焰。

她微微俯身,双手撑在他胸膛两侧,低下头,温热的唇瓣几乎贴上他的耳廓。夜风从微开的窗缝溜进来,拂动窗帘,也送来她带着气音的、极轻极撩人的一句低语,伴随着温热湿润的气息,丝丝缕缕钻入他的耳蜗,直抵心脏:

“林夏……今晚,我们换个姿势,好不好?”

话音未落,她已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,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。

林夏的呼吸骤然一窒,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冲向了某一点。他猛地睁开眼,对上她近在咫尺的、带着狡黠笑意的眸子,那里面清清楚楚地写满了邀请和主导的意味。

下一秒,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性感的闷哼,不再有任何犹豫或被动,双手铁箍般环住她的腰身,一个利落而强悍的翻身,瞬间调换了彼此的位置,将她牢牢压进柔软的沙深处,用自己的身躯覆盖了她,也回应了她那“换个姿势”的提议——以他更喜欢的、绝对掌控的方式。

“如你所愿……我的南风。”他咬着她的唇瓣,含糊低语,随即淹没在更深的唇齿纠缠与即将席卷一切的浪潮之中。

窗外,大理的月光悄然移过云层,将清辉洒向沉睡的洱海,也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,偷偷窥见一室旖旎春色,与那交织的、压抑而动人的喘息与爱语。夜色正浓,情意更深。

沙上,那场由心悸引的抵死缠绵终于渐渐平息,空气中弥漫着旖旎未散的气息与彼此汗水微咸的味道。凌乱的痕迹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。林夏的胸膛仍在微微起伏,手臂却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,将南风圈在自己与沙之间,指尖无意识地、眷恋地摩挲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。

夜凉如水,从窗缝渗入。南风蜷在他怀里,皮肤上细密的汗珠被风一激,引得她轻轻颤了一下。林夏立刻察觉,所有未尽的温存与慵懒瞬间被关切取代。他没有任何犹豫,手臂穿过她的膝弯与后背,稍一用力,便将浑身软绵无力的南风稳稳地打横抱了起来。

“别着凉。”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沙哑,却异常温柔。他抱着她,走向浴室。

浴室的暖灯亮起,氤氲的水汽很快弥漫开来。林夏调好水温,小心地将南风放入浴缸边缘坐下,自己则半跪在旁,用浸湿的温热毛巾,极尽轻柔地擦拭她身上的痕迹。他的动作专注而虔诚,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,指腹避开了那些可能泛红的敏感处,水流抚过她细腻的肌肤,带走黏腻,也抚平激情的余韵。南风乖顺地任由他摆布,只是偶尔在他擦拭到她腰间或大腿时,身体会敏感地微微一缩,换来林夏更轻缓的触碰和落在顶的轻吻。

洗净擦干,他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裹好,再次抱起,回到卧室,轻轻放进已经铺陈整齐的被褥里。随即他自己也快清理了一下,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长臂一伸,重新将南风捞回怀中,用彼此的身体和厚厚的羽绒被,构筑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温暖堡垒。

南风的脸颊贴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,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渐渐恢复平静。她抬起眼,看向近在咫尺的林夏。激情褪去后的倦怠让她眼神有些迷离,长睫湿漉漉地垂着,眼波却像是被水洗过的黑曜石,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流转着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湿漉漉的依赖与深情。那目光不再有清醒时的冷静疏离,也没有方才情动时的灼热大胆,只剩下全然的放松、信任,以及一种近乎懵懂的、纯然的吸引。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,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模样,刻进瞳孔深处。

林夏原本正低头查看她有没有被被子裹好,不经意间撞上这双眼睛,呼吸倏然一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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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眼神像最深最静的夜海里突然漾开的、只为映照月光而生的漩涡,纯粹,深邃,毫不设防,带着激荡过后独有的柔软与恍惚。它不带有任何索取或疑问,只是那样看着他,就轻而易举地缴械了他所有理智的防线。

所有的言语、所有的思考、甚至所有的感知,在这一刻都变得模糊远去。世界里只剩下这双眼睛,和眼睛里那个小小的、属于自己的倒影。一种比肉体结合更深沉、更汹涌的浪潮从心底最深处席卷上来,瞬间淹没了他。

他仿佛不再是那个沉稳从容、掌控一切的林夏,而是变成了一个初尝情爱、甘愿献祭所有灵魂的虔诚信徒。他凝视着她,目光深深看进她的眼底,又仿佛透过她的眼睛,看到了某种令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永恒之光。

“南风……”他叹息般地低唤,声音哑得几乎破碎,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。他不再满足于只是拥抱,而是抬起手,掌心轻轻捧住她的脸颊,拇指无比珍惜地抚过她微肿的唇瓣、湿漉的眼角,仿佛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、珍贵到无法承受的梦境。

然后,他低下头,吻上她的眼睛。那是一个轻柔到极致的吻,不带任何情欲色彩,只有近乎膜拜的怜爱。接着是额头、鼻尖,最后再次落回她的唇上,这一次,不再是激烈的索取,而是绵长的、诉说着无尽眷恋与归属的厮磨。

在这个眼神里,他丢盔弃甲,万劫不复,却也心甘情愿,奉上所有。

被子下的身躯重新紧密相贴,心跳渐渐合成同一个频率。南风在他一下下温柔的轻吻和抚慰中,眼皮越来越重,最终在他令人安心的气息包裹下,沉入了黑甜的梦乡。而林夏,却久久无法入睡,只是就着昏暗的光线,一遍遍描摹她的睡颜,心底被那股因她一个眼神而掀起的、名为“深爱”的浪潮,冲刷得一片柔软而丰盈。

夜色在窗外流淌,万籁俱寂。只有这方小小的天地里,暖意盎然,爱意缱绻,足以抵御世间所有的寒凉。

另一个房间。

文迪早已洗漱完毕,靠在床头。他手里拿着本书,目光却并未落在字句上。房间里只开着一盏阅读灯,光线将他沉静的侧影投在墙壁上。

那日夜市里南风吟诵诗歌的声音,林夏瞬间护住她的身影,方才楼道里两人进门时短暂交错的眼神和空气中残留的、一丝极其细微却无法错辨的亲密气息……这些画面片段,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静静回放。

他放下书,拿起手机,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。指尖在加密相册的图标上悬停了许久,最终还是没有点开。他退出界面,将手机放到一旁,关掉了台灯。

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只有窗外院落里零星的灯光,透过窗帘缝隙,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朦胧的光痕。

他平躺下来,睁着眼,望着天花板模糊的轮廓。许久,才轻轻翻了个身,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。呼吸平稳悠长,仿佛已经入睡。

只是那放在身侧的手,在黑暗中,几不可察地,微微蜷缩了一下。像是想要握住什么,最终却只抓住了冰凉的床单。

夜色更深了,将所有的声响、所有的光影、所有未及言明或早已沉寂的心事,都温柔地吞噬殆尽。只有远处洱海的水声,不知疲倦地,轻轻拍打着堤岸,周而复始。

隔壁房间。

郭安关上门,却没立刻开大灯。他蹬掉鞋子,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,走到窗边,“哗啦”一下拉开了窗帘。古城边缘的夜空比城内深邃许多,星星也更清晰些,远处洱海的方向只剩下一条模糊的、泛着微光的黑带。夜市的热闹喧嚣被彻底隔绝在身后,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

他没急着洗漱,也没像文迪那样陷入沉思,而是走到床边,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柔软的被褥里,摊成一个“大”字。眼睛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却像过电影一样,回放着这一天——不,是这几天——的种种。

扎染村里南风对着光影认真记录的样子;林夏那小子不管人前人后、眼珠子都快粘在南风身上的德性;文迪讲述巴尔干时那种沉静的、仿佛自带隔离罩的气质;还有刚才路边摊,那惊险一幕里林夏几乎本能的反应,和南风脱口而出那句“我爱你”时,自己心里那点儿说不清是羡慕、佩服还是啥的复杂滋味。

“啧。”郭安咂了下嘴,翻了个身,侧躺着,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只表情狡黠的扎染猴子玩偶上。他伸手把它捞过来,捏了捏猴子翘起的尾巴。

“你说说,”他对着猴子,压低声音,仿佛在跟一个不会泄密的老友唠嗑,“林夏那家伙,是不是走了狗屎运?南风那样的姑娘……啧,怎么就能让他给遇上了,还抓得这么牢?”猴子自然不会回答,只是用那双蓝白晕染的、带着戏谑意味的眼睛看着他。

郭安也不指望回答,自顾自地继续说:“文迪那小子……心里指定不平静。看他那眼神,藏得再深,哥们儿我也能瞄出点端倪。不过也好,今天算是摊开说了点儿,总比憋出内伤强。”他想起文迪接过熊猫玩偶时,那小心翼翼握紧的样子,又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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