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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 寻访知情人遭灭口临终线索指官僚(第1页)

破庙的蛛网被晨露压得低垂,苏瑶将最后一滴松烟墨滴在仿造的密信上。信纸边缘故意做了虫蛀的缺口,墨迹里掺了些赭石粉末,在阳光下泛着陈年旧纸特有的昏黄。慕容珏趴在神龛前的供桌上,肩胛的绷带渗着黑血,七日丧的毒素已经漫过心口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。

这字迹模仿得如何?苏瑶举起信纸,上面的行楷歪歪扭扭,却透着股刻意藏拙的工整——正是那个神秘人的笔迹。昨夜从萧府地牢附近捡到的废纸团里,就有这种笔迹的残片,笔画转折处总带着个不易察觉的弯钩,像被虫蛀过的木痕。

慕容珏挣扎着抬头,目光扫过信纸突然凝固:这个字他的指尖在钧命难违四字上颤抖,是吏部尚书李嵩的习惯写法!他年轻时断过食指,写竖钩必带个小圈。

林平正往火堆里添柴,听到这话手一抖,柴禾滚落在地:李尚书?就是那个主管盐铁司的李嵩?他突然想起铜器坊的账簿,账本上记着他收了三百两,原来他就是那个内奸!

苏瑶将信纸凑近烛火,火光透过纸背,显露出事先用明矾水写的暗语:红萼乃吾所布,假符之事已悉。她满意地颔:这样一来,萧丞相必信李嵩早已知晓假兵符的阴谋,还故意安插红萼监视他。

秦风从破庙后墙翻进来,裤脚沾着新鲜的泥土:城西的张秀才找到了!他往火堆里扔了块石头,火星溅起时压低声音,那老头曾是李尚书的幕僚,十年前因贪腐案被罢官,现在隐居在贫民窟,靠抄书度日。

张秀才是关键。从老工匠的只言片语中得知,当年铸造真兵符时,除了萧丞相和李嵩,就只有这个张秀才经手过兵符的图纸。苏瑶将那枚假兵符塞进药囊,又备了些解毒的护心丹林平随我去,秦风留下照看慕容,我们午后便回。

贫民窟的巷弄比蛛网还密,腐烂的菜叶堆在墙角,引来成群的绿头苍蝇。张秀才的破屋在巷子尽头,门板上贴着张泛黄的淡泊明志,墨迹被雨水泡得虚。苏瑶叩门时,指腹触到门板上的新鲜划痕——是三道交叉的刀痕,像某种暗号。

开门的是个佝偻的老头,浑浊的眼球在看到苏瑶的瞬间突然收缩。他穿着件打满补丁的儒衫,袖口磨得亮,左手食指果然缺了截。你们是谁?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却在转身时故意撞翻了门后的竹筐,筐里的书册散落一地,其中本《盐铁论》的封面上,用朱砂画着个醒目的字。

晚辈想请教些旧事。苏瑶弯腰捡书时,指尖飞快地在他手腕太渊穴上一点。张秀才浑身一僵,眼底闪过惊恐——那是锁脉针的手法,只有当年太医院的人会用。

内屋的烛火忽明忽暗,墙上挂着幅褪色的仕女图,画中女子的髻上插着支金步摇,样式与红萼镖链上的罂粟花惊人相似。张秀才给两人倒茶时,手一抖,滚烫的茶水溅在桌上,他却浑然不觉:十年前的事,都忘了

可有人没忘。苏瑶将那枚假兵符放在桌上,铜绿斑驳的表面映出老头骤缩的瞳孔,比如李尚书,比如萧丞相,还有她指尖点向仕女图,画中这位红萼姑娘的母亲。

张秀才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咳出的痰里带着血丝。他指着墙角的木箱:里面有你们要的东西话音未落,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脆响!苏瑶猛地将张秀才按倒在地,三枚透骨钉擦着头皮飞过,钉在墙上,镖尾的罂粟花簌簌作响。

是红萼的人!林平拔刀护住门口,却见窗户纸被刀划破,七八个黑衣人鱼贯而入,为的正是被关在地牢的红萼——她竟逃出来了!

张老头,没想到你还活着。红萼的镖链在腕间转得飞快,镖尖映着烛光,李尚书说了,送你去见阎王,赏我黄金百两。

张秀才突然抓住苏瑶的手腕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:兵符真兵符在他的喉咙突然出的声响,嘴角溢出黑血——竟是早就中了毒!

苏瑶的银针及时刺入他气海穴,暂时吊住他的性命。她的针尖抵住他的,李嵩和萧丞相,到底谁是主谋?

黑衣人已经冲破林平的防线,刀风带着腥气劈来。张秀才的目光死死盯着屋顶的横梁,突然用尽最后力气喊道:天天枢话音未落,一枚透骨钉正中他的咽喉,红萼的冷笑在火光中扭曲:死人,才不会泄密。

横梁上果然藏着个油布包!苏瑶纵身跃起时,镖链擦着她的腰侧飞过,划破的衣袍下渗出血迹。油布包里是卷泛黄的图纸,上面画着兵符的剖面图,标注着二字——那是北斗七星的第二颗星,对应着吏部尚书的官印!

林平拽着苏瑶撞开后窗,巷子里传来更密集的脚步声。是李尚书的卫队!他认出那些人腰间的字牌,红萼和李嵩勾结了!

两人钻进条狭窄的排水沟,腥臭的黑水没到膝盖。苏瑶展开图纸时,现背面用鲜血写着串数字:七四九。她突然想起铜器坊的账簿,李嵩的名字后面记着三百两,而三百两银子的重量,正好是七斤四两九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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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盐铁税的数目。苏瑶将图纸塞进防水的油布包,张秀才在暗示,李嵩通过盐铁税贪污的银子,都用来养死士了。

排水沟的尽头连着护城河,跳上岸时,苏瑶瞥见追兵中有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是那个被七日丧毒伤的青衫人!他手腕上的紫黑色已经蔓延到肘弯,却依旧挥刀砍来,眼神狂热得像被蛊惑。

他们中了牵机引苏瑶认出他瞳孔的涣散状,李嵩用毒控制手下,难怪没人敢反。她将剩下的迷魂散撒向追兵,拉着林平钻进岸边的芦苇丛。

回到破庙时,夕阳正将天空染成诡异的橘红色。慕容珏已经昏迷,秦风正用银针刺他的涌泉穴,针尾的黑气浓得像墨。他中午毒了三次,秦风声音颤,嘴里一直喊天枢

苏瑶赶紧解开慕容珏的衣襟,当看到他心口的灰黑色时,指尖抑制不住地抖——毒素已经侵入心脉。她将那枚真兵符按在他的膻中穴,冰凉的铜器竟烫得像火:天枢李嵩果然是内奸!

火堆旁的图纸在风中簌簌作响,林平突然指着图纸的角落:这里有个印章!模糊的朱印里能辨认出盐铁司三字,下面还有行小字:嘉靖三年,李嵩监造。

三年前正是兵符重铸的年份。苏瑶的银针在慕容珏的心俞穴上盘旋,李嵩利用监造兵符的机会,偷偷仿造了模具,这才让萧丞相有机会铸造假兵符。她突然想起张秀才的临终话,天枢不仅指李嵩,更是他们兵变的暗号——北斗七星的天枢星,对应的正是皇宫的位置!

慕容珏突然睁开眼,抓住苏瑶的手腕,指腹冰凉:赏菊宴他们要在赏菊宴那天,以天枢为号,调动京营话未说完又陷入昏迷,但这句话像惊雷在破庙炸响。

秦风突然撞开前门,手里举着张告示,墨迹还没干:李尚书弹劾萧丞相私藏兵符!告示上写着萧丞相意图谋反,证据是那枚假兵符,现在朝堂上吵翻了,陛下把萧丞相禁足府中,由李尚书暂代相权!

苏瑶将真兵符紧紧攥在手心,铜器的棱角硌得生疼。她终于明白张秀才的良苦用心——他故意让红萼灭口,就是为了让他们拿到图纸;而李嵩弹劾萧丞相,看似内讧,实则是想独吞兵变的功劳!

夜色像潮水般漫进破庙,远处隐约传来金戈交击声。苏瑶给慕容珏换绷带时,现他肩胛的伤口处,毒素已经凝成个北斗七星的形状。天枢天璇天玑她数着那些紫黑色的斑点,突然浑身冰凉——这根本不是普通的七日丧,而是种更恶毒的七星索命蛊,每颗星对应一个时辰,七颗星全亮时,就是死期。

林平往火堆里添了根柴,火星照亮他脸上的恐惧:赏菊宴就在三天后

我们还有三天时间。苏瑶的银针在指间转得飞快,必须在蛊毒作前,拿到李嵩贪污的实证,还要让萧丞相和他狗咬狗。她将那枚假兵符扔在火里,看着铜器扭曲变形,现在,该让萧丞相知道,是谁在背后捅他刀子了。

破庙外的风越来越急,吹得门板吱呀作响。苏瑶望着慕容珏沉睡的脸,突然在他心口的兵符上轻轻一吻——那上面不仅有北斗七星,还有她父亲留下的微型刻字,翻译过来是忠君爱国。她知道,这场较量不仅关乎性命,更关乎一个医者的底线。

远处的皇城方向,突然亮起盏孤灯,在夜色中像颗垂死的星。苏瑶知道,那是御史台的方向——她托人送去的匿名信,终于送到了御史手里。接下来,就看这位以刚正不阿闻名的御史大人,敢不敢扳倒权倾朝野的李尚书了。

火堆渐渐熄灭,只剩下些暗红的炭火。苏瑶将图纸和兵符小心地收好,又给慕容珏换了新的绷带。她知道,这只是暂时的平静,三天后的赏菊宴,才是真正的生死局。而那个隐藏在幕后的,还有更多的阴谋等着他们去揭穿。

第二天一早,苏瑶就带着林平和秦风,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,悄悄潜入了京城。他们的目标是李尚书的府邸,希望能找到更多关于他贪污和谋反的证据。

李府的守卫异常森严,门口站着两排手持长矛的卫兵,个个神情严肃,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过往的行人。苏瑶等人绕到李府的后墙,现这里的守卫相对薄弱些。

林平施展轻功,轻松地翻墙而入。没过多久,他就从里面打开了一扇小侧门,苏瑶和秦风赶紧溜了进去。

李府内部亭台楼阁,雕梁画栋,布置得十分奢华。苏瑶等人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假山和花丛之间,尽量避开巡逻的卫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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