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乳房在玻璃上摩擦,乳尖被冷意刺激得硬挺成两点凸起,身体的快感如浪潮般叠加,腿根抽搐,脚趾蜷缩得白。
叶云霆的手指在她舌头上更用力地玩弄,拉扯、按压、搅动,口水顺着下巴滑落,滴在她的胸口。
“看你这骚样,自己动得这么起劲。小贱货,顾森要是看到你这样——像个情的母狗,小穴主动吃着我的鸡巴,还伸舌头让我玩——他还会对你那么耐心吗?”
林晚晚呜咽着摇头,舌头被玩弄得不出完整的话,可她的臀部却动得更快了,小穴层层收缩,吮吸着鸡巴像在乞求射精。
心理的耻辱如火烧顾森学长……对不起……我自己动着,像个不要脸的婊子……在这里被主人玩弄舌头……我又达到了巅峰冲入云端……我毁了你对我的幻想……
叶云霆的忍耐终于到极限,他低吼一声,猛地扯着林晚晚的头,把她从玻璃前拉开,转身按跪在地上。
鸡巴从她体内抽出,带出一股热流,爱液溅落在她膝盖上。
林晚晚跪得笔直,头被他死死抓住,头被迫仰起,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那粗长狰狞的性器——青筋暴起,顶端湿润红,脉动着像随时要喷。
“伸舌头,看着主人。”叶云霆声音低沉而残忍,手用力扯着她的头,迫使她张开嘴,舌头伸出,像一只听话的宠物。
“贱货,看着主人怎么射给你。记住这份耻辱——白天在顾森面前装纯,晚上却跪着求我射在你脸上。说,‘主人,请射在晚晚的贱脸上’。”
林晚晚哭着伸出舌头,声音破碎“主人……请射在晚晚的贱脸上……”她的心理如风暴跪着伸舌头,看着主人的鸡巴……我像个最贱的奴隶……舌头还在颤着期待……
叶云霆的手快撸动鸡巴,顶端对准她的脸。
一股热烫的精液喷涌而出,咸腥的味道瞬间弥漫口腔,黏稠的液体顺着舌尖滑落,滴进嘴里,让她本能地咽了咽口水。
她张开的嘴里,精液堆积在舌根,黏稠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,味道浓烈而苦涩,刺激着她的味蕾,让她喉咙不由自主地收缩林晚晚的舌头颤动着承接,泪水混着精液滑落脸颊,她感觉自己像个容器,被彻底玷污。
她脸颊上,热烫的液体溅开,挂在睫毛上、鼻梁上,顺着脸颊精液挂在唇瓣上,拉出丝线,滴落到她的胸口,洇湿了薄薄的布料,乳尖在刺激下更硬。
射精持续了足足半分钟,叶云霆的肉棒脉动着,一股股喷,每一股都热烫黏稠,射得她脸上一片狼藉——舌头堆满白浊,嘴里满是咸腥,脸上挂着一条条精丝,睫毛上沾着点滴,鼻翼边有残留。
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腥味,混合着她的爱液味,让整个房间充满淫靡。
林晚晚跪着,舌头伸出,承受着这份极致的羞辱,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,小腹抽搐,心理如地狱般煎熬射在脸上……舌头上……嘴里……我像个最贱的玩具……顾森学长,你那么干净,我却被射得满脸精液……咸腥的味道让我想吐,可为什么,我还在咽……我羞耻到骨子里了,不配你的温柔……
“贱货,看看你这骚样,满脸都是主人的精液。”叶云霆喘着粗气,鸡巴还半硬着顶在她唇边,残余的精液抹在她舌头上,“现在,清理干净。把主人的肉棒舔干净,一滴都不许剩,小母狗。说,‘谢谢主人赏赐晚晚的精液’。”
林晚晚哭着伸舌,舌尖小心翼翼地从顶端开始舔舐,卷起残留的白浊,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,她咽得艰难,喉咙咕咚作响。
舌头沿着青筋盘绕的柱身慢慢滑动,从根部向上,一寸寸清理干净,口水混着精液拉出丝线,又被她吞咽回去。
她低头,舌尖探到囊袋,舔掉上面的残留,动作卑微而顺从。
叶云霆低哼一声,肉棒在她的舌头上又跳动了一下,挤出最后一滴,她立刻含住顶端,用唇瓣包裹,轻轻吸吮,把残余的精液全部吸入口中。
“吞下去。”叶云霆声音低沉,扯着她的头让她仰头。
林晚晚喉咙滚动,咕咚一声,将满嘴的白浊咽下,咸苦的味道顺着食道滑落,她感觉自己像在吞下最深的耻辱。
脸上还挂着残留的精丝,她用手指刮下脸颊的黏稠,塞进嘴里,一点点舔干净。
泪水混着精液滑进嘴里,她咽得更艰难,每一口都像在吞咽自己的堕落。
“谢谢主人……赏赐晚晚的精液……”她声音颤抖,跪着说完,像是在述说着我已彻底臣服。
叶云霆满意地笑了笑,抚摸她的头“乖。”
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晚晚,脸上还残留着斑驳的精液痕迹,她呼吸微颤,好似一只被彻底玩坏却又依恋主人的小猫。
他眼神里的残忍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温柔的占有欲。他弯腰,一手托住她的腋下,另一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腰,将她整个人抱起。
“别动。”叶云霆声音低沉,却带着一丝柔和,“脏成这样,怎么抱你上床?”
林晚晚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,把脸埋进他肩窝,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模样。
叶云霆抱着她走向浴室,脚步稳健,每一步都让她的身体轻轻晃动,腿根残留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,滴在地板上。
浴室里灯光柔和,他把她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,让她坐在边缘,双腿垂下。
林晚晚低着头,头凌乱地披散,脸上还挂着干涸的白浊,胸口布料被洇湿,乳尖隐约可见。
叶云霆打开温水龙头,先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,用温水浸湿,拧到半干,然后轻轻捧起她的脸。
“抬头。”他命令,却没带刚才的狠厉。
林晚晚乖乖仰头,眼眶还红着。
叶云霆用温热的毛巾,一点点擦拭她的脸颊,从额头开始,轻轻抹去残留的精液痕迹。
毛巾滑过鼻梁、眼角、唇瓣,每一下都小心翼翼,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。
他擦掉睫毛上的白丝时,林晚晚睫毛颤了颤,一滴眼泪顺势滑落,被他用指腹抹去。
“哭什么?”他声音低哑,带着一丝宠溺,“主人帮你清理干净,不就好了。”
林晚晚咬唇,小声说“我……太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