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斐当即便要离开,所有的温暖从盛嘉这里撤出。
“别——”
盛嘉出声挽留,紧紧揪住周子斐的头,周子斐像察觉不到痛,他捞起瘫软的人,咬牙切齿地在人耳边问。
“我只和我老婆做这种事,你是我老婆吗?”
“我、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盛嘉抓着周子斐的手不放,嘴唇嚅动,半天说不出那个称呼。
周子斐来了火气,他一把抱起盛嘉,推开卧室门,把人按在更衣镜前。
“你不是?那你是和一个陌生人在做?”
“和一个没关系的人也能这么爽?”
“宝贝,你看清楚——”
盛嘉的头被强硬地转过来,对着镜子里的一切。
“你明明喜欢我喜欢得不了,一刻也离不了,还想和我分手?”
看清楚的瞬间,盛嘉猛地闭上了眼,他当即软地往下坠。
怎么会是他,镜子里的那个人怎么会是他?
羞耻感和莫名的兴奋感同时席卷了他,盛嘉像春夜的猫,出缱绻绵长的叫声,脚趾难耐地抠紧,整个人都如同刚成熟的白桃,透出粉晕。
他真真正正地像一个工具了,可能用玩具形容更贴切。
周子斐的玩具。
被摆弄,被折叠,被周子斐以孩子气的方式宣泄不满的情绪。
“盛老师……你不相信我爱你吗?”
周子斐问,气音断断续续。
盛嘉浑身紧绷到颤抖。
“为什么不相信,我这么……嗯……这么爱你,给了你这么多,为什么不相信?”
盛嘉想要逃。
“快点回答。”
周子斐卡住盛嘉的脖子,逼人抬头看自己。
持续加码。
“就算、就算你现在这么爱我……早晚也会走的——啊——”
盛嘉猝不及防被狠压过,一瞬间从头麻到脚。
“走?我走了谁来满足你?”
周子斐绞紧,将怀里柔软的身体锁死。
“你这么s,被我吻过一次,就要天天朝我张嘴,我走了,你忍得住吗?”
类似于羞辱的话,让盛嘉浑身都像被点燃,大概他烧得厉害,竟说他可以去找别人。
所有的声响都安静下来,片刻后——
雷鸣电闪,狂风暴雨。
“找别人……盛嘉你还敢找别人……”
“趴好,不许动!”
周子斐的汗水滴落,盛嘉腰窝渐渐像涝季的湖泊,湖水满载着快要溢出。
“你想死是吧,你还想找别人是吧?”
“盛嘉,现在是要死,还是要我?”
周子斐握紧,盛嘉不住哭求。
“不要、不要……你放过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