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哥哥?太满了??!】
他没有抽离,反而将她抱得更紧,让她完全贴合在他汗湿的胸膛上。
两根肉棒依然深埋在她体内,因为刚刚的释放而微微胀大,将她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,浓稠的液体正不断从紧密的结合处溢出。
【满?】
他低沉地笑着,胸膛的震动传达给她。他的一只手抚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,在那里轻轻画着圈。
【这还不够??我要让你的肚子也因为我而鼓起来。】
他的一根肉棒开始缓缓地、磨人地在体内转动,刮弄着她过于敏感的内壁,而另一根则抵着最深的入口,脉动着,仿佛随时准备再次注入。
【让你从里到外都充满我的味道,这样,你就再也跑不掉了。】
【会怀孕的??】
他听到怀孕两个字,不但没有停手,反而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。
他将她的身体翻过来,让她面对着他,双腿被迫分开跨坐在他腰上,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。
【怀孕?】
他的眼神亮得吓人,双手抚摸着她的小腹,那里正因为他满溢的精液而微微隆起。
【那不是很好吗?】
他扶着她的腰,开始引导她上下起伏,每一次落下,都让两根肉棒尽数没入,撞击着子宫口,出噗嗤噗嗤的水声。
【怀我的孩子,然后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。】
他猛地向上挺身,含住她摇晃的,舌头在上面打转,含糊不清地说着。
【生下我们的孩子,晓衣,这才是你该待的地方。】
【我们是兄妹——!】
他停下所有动作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那双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帐篷里像两团燃烧的火焰。
他缓缓抬起手,用指背轻轻拂过她汗湿的脸颊,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野蛮的男人。
【兄妹?】
他重复着这两个字,声音低沉,听不出情绪。他俯下身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。
【在狮族,最强的雄性,才有资格占有族里最优秀的雌性。】
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偏执。
【而我,就是最强的。你,也只能是我的。这跟血统没有关系。】
他再次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挺动腰胯,每一次都深深地嵌入,仿佛要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,将他的话语、他的存在,一并刻进她的身体里。
【忘了那个叫煜的男人,也忘了『兄妹』这个词。从今天起,你只是我的女人。】
【但是你把我推给他!要我接受他的告白??】
他体内的冲撞骤然变得粗暴,像是被这句话刺痛了。他抓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直视他燃烧着怒火的眼睛,力道大得让她感觉到疼痛。
【那是我当初的错!】
他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,带着懊悔与不容置疑的霸道。
他把她压在身下,双腿被强行分开到最大,两根肉棒以一种惩罚般的力道,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最深处的嫩肉。
【我以为我给不了你承诺,我以为煜能让你幸福,但我错了!】
他低下头,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,留下清晰的齿痕,舌头却又温柔地舔舐着那片皮肤。
【看到你要成为他的东西,我疯了,你本来就该是我的!】
他加快了度,带着水声的撞击声响彻帐篷,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、将她从过去撕裂开来。
【现在,我来收回属于我的东西。你的婚礼,取消了。】
【族里的人会说话的!】
他看着她抓紧棉被的模样,眼中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,反而烧得更旺。
他直接抽出她的手,用他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双手腕反剪在头顶,然后用一条腿强行压住她踢蹬的双腿,让她完全无法动弹。
【让他们去说。】
他的声音冷酷而坚定,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他低下头,唇几乎贴在她的耳边,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。
【在狮族,规矩是我定的。谁敢多说一句,我就撕了他的嘴。】
他挺身再次进入她依旧湿热的穴里,这次却不急于冲撞,只是停留在最深处,用那根粗硬的肉棒轻轻研磨着她过于敏感的内壁。
【他们只会看见,他们的族长,占有了他最想要的女人。他们只会接受,你腹中怀的,是未来继承人的血脉。】
他另一根肉棒也缓缓挤入,将她撑得更满,然后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送,每一下都像是在宣示主权。
【你什么都不用想,什么都不用怕。只要待在我身下,好好为我生下孩子就行了。】
她的哭喊只换来他更加猛烈的占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