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单膝跪了下去,头的高度恰好与桌案齐平。
他金色眸子流淌着火焰,双手轻轻举起她的腿,他手上残留的滑腻护手霜,让温野的皮肤摸起来更加细腻。
温野猛然一惊:“你——”
宋裕按上她的腿,为她揉捏大腿上酸痛的肌肉,以求为她缓解后遗症的痛苦。
为了更快见效,他手上力道不算轻。
温野手撑在身后,感受着宋裕的按摩,眼神却不自觉地看向窗外。
尽管秋日侵袭,窗外桂花却开得很盛,散着阵阵幽香,引得蜜蜂前仆后继。
勤劳的蜜蜂将口器深入花朵中,勤勤恳恳地采集香甜花蜜,一点一点,不知疲倦。
温野蓦地想到从前上课时,老师讲的:蜜蜂找到蜜源后,如果距离较远,会跳“八字舞”。如果蜜源较近,则会跳“圆圈舞”。
看来小蜜蜂的蜂巢在远处。
那金黄色的桂花被蜜蜂的动作弄得颤颤巍巍地,却无法抵挡,毕竟蜜蜂是自由的,而花是长在树上的。
像被树紧紧抓住了双腿,动弹不得。
温野的视线越来越晃,她将十指猛地插入宋裕间,散着不知是推拒还是拉近的力:“可以、了。”
宋裕自然不理,只勤勤恳恳,埋头苦干。
他身处下位,却横着心,想要获得上位者的芳心。
因此按摩得更加用力。
金色夕阳铺下,照得桂花透着光,也透过窗,照在了温野的脸上。
她闭着眼,感受转瞬即逝的耀眼阳光。
她被晒得后仰,恰在此时一双大手托住了她的腰,避免她仰倒在桌案上。
宋裕轻轻抹了下嘴边,沉声问:“太阳晒也会缓解症状。感觉好些了吗?”
温野半眯着眼睛,暖洋洋的阳光让她浑身软,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。
宋裕就这样环抱着她,挤出一点护手霜,抓住她的手轻轻揉搓、按摩,企图舒缓她的酸痛。
“答应我,减少引诱剂用量,好吗?”他说。
见温野不答,他修长指节的力道便深了些,按摩她的掌心。
温野眉头轻轻蹙起,眼尾挂了几滴泪,紧抓着他的肩,在他肩上留下红痕。
按摩实在不是件容易事,宋裕按在她的xue位上,连带着灵魂深处都跟着痛。
温野不由得痛呼出声。
“嗯?”他辗转手指,在她掌心的xue位画圈,又在喉咙滚出一个性。感的音节。
他紧盯着怀中因病而无力的温野,联想到下次引诱剂后遗症作时,陪在她身边的可能不是自己,宋裕就莫名结郁。
连带着,手上力度也重了许多。
温野败下阵来,忍受不了他这按摩的力度,忍受不了他在她手上作威作福,心中憋了气,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回:“知、知道了……”
宋裕惩罚似的按摩力度终于轻了些,他微微低头,极其温柔地吻上温野的眉心。
他看着温野的小脸,心里柔软一片。
“乖。”
见她逐渐适应他力道,宋裕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,抓起她的手,加了无名指与中指的力度,找准手心xue位,重重按起来。
窗外的夕阳逐渐黯淡,斑驳了树影,洒在房间里,又被疯狂搅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