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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0130(第16页)

寻常孩子还在游戏人间,烂漫无忧的年纪,她们家姑娘就因展现出超绝的智商,小小年纪就仿佛已经“货与帝王家”了一般操心。

倘若只智慧超群,还恐有伤仲永之嫌,说不定只是小时了了,可她偏极小就爱书卷,四季寒暑,废寝忘食,手不释卷。

绝美的芙蓉花,人们只看到它不染不妖的绽放在风中,却不知它在开花前要经历何等的风霜。

成长的阵痛不会放过任何人,但春蕤就是觉得她们家小姐不该沾染这些尘埃。

眼下的问题再显眼不过了,都怪那送盏之人。

好的时候,心尖尖上摆着都唯恐她家小姐不开心,忽然一朝变了脸,正经解释都没有一句,白白惹得她家小姐哭过好几回,凭他多么金尊玉贵的身份,春蕤只啐道:可真不是个东西!

好不容易捱过了那阵子,她家姑娘想通了,结交了新朋友,读了新书,种了新花草,往后他去坐他的铁轮椅,咱们姑娘自有宽阔的阳关道走!

春蕤不像风荷她们几个那样看好六阿哥。

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,人和人之间的气场也应当也是如此,合则同行,悖则缘尽。从前的林府或许是需要六阿哥的,自从她们姑娘在太虚寺机缘巧合的救下了这六阿哥,府中主人们的身体便如同吃了灵丹妙药一般,日渐大好。

春蕤本没思索到这一层,还是有一日,露白说外头都在传,说雍亲王府的小阿哥是个小福星,谁和福星走得近,谁就沾光!

春蕤和风荷一盘算,暗自里已认同了这一句。

但九年过去了,如今大约是气场不合了,不然谁能如六阿哥那般惹得她家姑娘伤心难过呢?

雪雁和露白天真些,近日来眼看着那人又频频出现,竟都有了“倒戈”之相,春蕤还以为风荷同她一样,却不料今日风荷竟同雪雁她们一般胡闹,寻了这些物什出来惹人眼,就是看准了姑娘心软!

春蕤一面轻柔的按压着黛玉的太阳穴,一面思索该怎么开口劝,就见雪雁一阵风似得雀跃的跑着来到屋里,举着封信:“姑娘,福惠阿哥又来拜帖了!约您去听宝婵姑娘的新曲子!”

春蕤眼皮一跳,就见正乖乖躺着的人抬起一只手,拿下了眼上的帕子,轻薄的眼皮被热敷后更显得娇嫩可怜,那眼皮儿撩起来,露出一对紫葡萄般纯然可爱的眼睛来,正汲着好奇望过来。

“是什么我不知道的新曲子呀?”黛玉正对上春蕤恨铁不成钢般的眼神,略一思索便回过味来,立刻将举起的小手又尴尬的收了回去。

春蕤葱白一般纤细的玉指溜到了黛玉的肩膀上,像拎一只小猫似得把她往上一提,然后技巧性的捏了几下,黛玉缩了缩肩膀,撒娇般的嗔怪道:“哎呦,春蕤你捏死我算了!”

春蕤红着脸,手下放轻了,口中却一直愤愤不平道:“哪里就欠他一支曲子听了呢?”

雪雁看看她家姑娘,除了开头问那一句,她就没动身了,也可能是被春蕤给“按住”了。

雪雁又看看春蕤:“好姐姐,是我想听,等我听了回来学给你听!”

春蕤对着雪雁冷哼一声,这可太罕见了,春蕤素日里因在她们中年纪最长,行事稳重,一直是众姐妹之首,平日里她们打打闹闹,争吵矛盾,都要找春蕤做“审判”,春蕤却是脾气最好,情绪最稳定的那个……

雪雁联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态度,她立刻端起姿态:“春蕤姐姐说的没错!”

春蕤没好气道:“真是奇了,我没说话呢,雪雁是钻进我肚子里去了吗?”

雪雁将书信往黛玉手里一塞,笑嘻嘻的蹲下,敲了敲黛玉的小腿:“我听到春蕤姐姐在为咱们姑娘抱不平!我可算过了,咱们姑娘之前去阿哥那吃了三回闭门羹,现在该叫他来空请咱们姑娘三十回方才解气!”

这下春蕤和黛玉都齐齐瞪了来,雪雁还不知道自个儿错那儿了,连忙举手描补:“三十回不够,那三百回?”

春蕤知道她在耍嘴皮子,才不肯着她的道,黛玉却伸手去捏她的脸:“瞧瞧,跟在我身边真是屈才了,该让你去当账房!”

雪雁顺杆爬:“好啊,我现在会算数,姑娘再教教我,我给府里当账房去!”

春蕤听她说的直摇头,见黛玉又不讲话了,便低头一看,原来是黛玉拆了信在看。

春蕤收了手,抓住雪雁问道:“这信是谁送来的?经了谁的手到了咱们这儿?”

雪雁眨眨眼,得意道:“直接到我手上的,没经过别人的手!”

春蕤闻言立刻说与黛玉道:“简直轻浮!凭他是谁也不能直接到咱们姑娘的后院来!”

雪雁还没出声,按耐不住的林林就扑腾过来:“春蕤姐姐,是我呀!”

“我又收了福惠的黑心钱,来跑一趟。”林林顶着毛茸茸的小脸,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
春蕤无语,看着坐在藤椅上被林林逗的拿信盖住脸笑个不停的黛玉、落在黛玉肩上头痒似得不停蹭人的小鸟,和半蹲在地上抬头眼巴巴的等着看她反应的雪雁……

“哼,我看看花房去。”春蕤一甩袖子,眼不见心不烦。

雪雁巴巴的探头:“阿哥在信上都写了什么?”

黛玉将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木香的信筏往边上一放:“这才不是信——”

林林一脸无辜,看着脸红红的走开的黛玉,又看一眼信纸,再看一眼雪雁,大眼瞪小眼,暗示不成直接啄:“读呀,快读呀!”

雪雁搓了搓它的小脑袋:“雾失楼台,月迷津渡,桃源望断无寻处。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。”

“听着像一首词,我们姑娘从前读给我们听过。”雪雁挠挠头,她读完也没想出什么名堂,林林更是生一肚子鸟气:“黑心钱还是收少了,累的我嘴都酸了,早知道半路上就扔了!”

雪雁吃了口干巴巴的瓜,正觉得不得趣,就见黛玉又进来了,她往椅子上一坐,顺手就摸了书桌上的一个巴掌大的白瓷盒,精巧的瓷盒轻轻一旋就开了,里头全是些坚果类的零嘴,专为林林备的,因此不用喊,林林就像听到开罐罐声的猫似得,迅速的被吸引过去了。

林林神气十足的落到黛玉手边,张嘴示意。

黛玉剥了一颗香瓜子,递到它嘴边,它美滋滋的吞掉,又张开。

一连喂了六粒,黛玉笑眯眯的停了手:“他每回叫你送信,是不是都问的很仔细?”

林林定住,忘了合嘴。

“没有哦。”林林嘴硬了三分钟,看黛玉不笑了,板着的小脸还是极可爱的,它又过去贴贴,撒娇,甚至还扬言自己会唱宝婵姑娘的新曲儿,故意开嗓唱了两句,跑音都快从皇城根跑到西直门了,雪雁笑得肚子疼,林林定睛一看,黛玉噘着嘴也在忍笑,立刻丢掉原则:“都怪他!跟小鸟没关系!”

它见黛玉举着扇子半掩着唇,当即又开始卖雇主:“就这几个字,他还浪费了我好几个时辰,撕了几次!”——

作者有话说:雾失楼台,月迷津渡,桃源望断无寻处。

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。

驿寄梅花,鱼传尺素,砌成此恨无重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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