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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党党>少夫人训夫手札类别历史架空作者 拥风听乐 > 2330(第11页)

2330(第11页)

李青壑的目光循着她的动作投去,落在一个树下的小土包上。

他先时还未反应过来。

直到严问晴看着小土包前的小石碑念道:“威猛大将军之墓?”

李青壑脑海中“轰”炸开一声巨响。

他立马冲上去,一脚踹平昔日宠臣的坟冢,将他亲手立下的石碑踩在脚下,急赤白脸地觑看严问晴脸色。

谷子乐了。

它“汪”一声,兴奋地冲到李青壑脚旁到处乱刨。

李青壑生怕自己玩物丧志的证据被蠢狗刨出来,一面撵这混蛋,一面使劲踩实地面,以求无人能找到威猛大将军的葬身之处。

严问晴赏了会儿李青壑手忙脚乱的闹剧,才笑着唤回谷子,疑惑道:“这是谁的坟茔?”

“它、我……”李青壑手慌得没地儿放。

严问晴笑道:“我听这名字,倒像是蛐蛐的戏号。”

李青壑见她并无反感,七上八下的心因她一句话、一个眼神,立时落入宁静的网中,悠然鼓动。

又听严问晴带着几分促狭道:“斗蛐蛐岂非赌局?”

李青壑解释道:“我不玩那个。”

这种相斗的游戏常常带有彩头,热闹太过彩头就变成了赌资,由办蟋蟀会的东主组织相斗,但李小爷不缺钱,他只高兴养、斗,他做东办的蟋蟀会,只要能赢他就有赏,谁出钱谁是大爷,与会者自然由着他。

严问晴悠闲道:“有的蟋蟀赌场,见哪条虫上押得多,便知会监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使发草的做手脚,故意落败,赚得盆满钵满。”

李青壑头回听说这等事。

他持芡草引斗的技巧纯熟,一思量便想通了如何操作,只是他不解:“旁边围观的人都是瞎子不成?哪里由得东主做小动作?”

严问晴挑眉笑道:“赌徒未必善斗蛐蛐,更何况东主手下发草的也非善类,糊弄堪堪入门的家伙绰绰有余,不过京城里曾有一个干此勾当的东主,倒踢了硬铁板。”

李青壑本就爱听故事,又是声音顶好听的晴娘娓娓道来,他更是两眼放光。

“那东主设计了个财大气粗的年轻公子,从他身上狠赚一笔,却不曾想那是左将军的幼子,第二日竟带了几十训练有素的家仆围了赌场,也不仗势欺人,只拿出一条‘金甲将军’,叫东主照常开盘,他数战数胜,东主不敢当着众多家仆的面动手脚,眼见要赔的倾家荡产,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,就在这时,有个赌客给他指了条明路。”

“然后呢?”李青壑追问。

严问晴却不答,反问道:“壑郎,你昨日的家规可抄完了?”

李青壑立时泄了气,支吾道:“这……早晚的事……”

严问晴打了明牌:“宜早不宜晚。你将家规抄完,我再同你闲聊。”

是要给他钓萝卜。

李青壑不依:“这故事说到一半,我这心惦记得紧,哪里能安下抄罚?好晴娘,你先同我说完,我了却心事再去抄。”

哪有驴还没动就把萝卜给出去的?

奈何这驴叫实在恼人。

严问晴经不住他死缠烂打,无奈松口欲同他再说上两段,忽然被一道急声打断。

“少爷,老爷请您往前院一趟!”

李青壑恼极!

他想:爹找我从无什么要紧事。

便要拖延片刻,且让自己把好容易求来的故事听个干净。

传话的小厮却没这个眼力见,催着李青壑动身,严问晴也松了口气,笑盈盈道:“先去拜见父亲。”

李青壑心不甘情不愿。

结果他落下要紧事去见亲爹,到了地方看见李父叫他来的原因李小爷心下气得大呼:果如我所想!

无他,前院候着的,是前几日挨了他一顿打的那厮。

此人家中长辈仰仗李父生意,得知他开罪李青壑,刚听闻李家家事完满,便立刻趁这好时候将人带到李家来赔礼道歉。

李青壑只道他们是来添堵的!

碍于对方长辈出面伏低做小,态度恭谨,李青壑冷着脸应下,心里打定主意不会再和此人来往。

不,不止此人。

前夜同他一块哄笑的,也一并断绝关系。

打定主意后,李青壑再一回忆,当晚一屋子的人竟没一个是能剔出来好东西,他都不知道从前自己是如何混迹其中。

终于敷衍走不速之客。

待李青壑回到栖云院,却见书房里笔墨纸砚皆准备齐全,只差一个罚抄的李小爷。

李青壑突然一拍脑袋道:“我好像有东西落高家了。”

言罢,匆匆溜出去。

他也不全是到高元处躲罚,更是要赎回自己抵给高元的那封悔过书,此等重要的物件,怎么能一直流落在外?

李青壑约出高元,还他二百两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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