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痒?”姜宴州说话的时候嘴巴若有似无的擦过明喻歌脖颈。
他今晚喝了不少酒,身上药香夹杂着清列的酒香冲着明喻歌扑鼻而来。
“你喝醉了。”明喻歌轻轻推了一把靠在身上的男人,没推动。不仅如此,那人竟用牙齿一点一点啃噬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。异样的感觉钻进心里,明喻歌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。
姜宴州轻笑一声,环着她的胳膊收的更紧∶“想跑去哪里?”
看来他真的喝醉了,否则也不会像个孩子似的,又把头放在她的颈窝处,左右摩挲。
明喻歌哭笑不得的拍了下他的背∶“我哪里也不去,你先起来好不好?”
旁人看不见的地方,她的腰背抵着桌子,微凉的触感激的明喻歌清醒过来。
“不要。”姜宴州喃喃说了一句,又低下头寻找她殷红的嘴唇。
明喻歌摸到他浑身发烫,于是使尽全身的力气往后仰,这才看到原本清明的双眸,此时此刻已沾染上情欲,眼底猩红的盯着她。
不对劲!非常不对劲!明喻歌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额头,烫的惊人!这不是姜宴州动情时的模样。
一想到他身上的病——明喻歌心里咯噔一下,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人推开,双手捧着他如火炭的脸颊,焦急询问∶“大人,你是不是犯病了?”
“嗯。”此时连翘下的药,药效完全上来,姜宴州口齿都有些不甚清楚∶“相思病。”
这样的姜宴州是明喻歌从未见过的,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,因为面前的人说的话一点儿也不像是犯病的时候能说出来的。
“怎么了?”姜宴州不满明喻歌跑神,强硬的用手拖着她的下巴掰向自己,紧接着上嘴轻咬了下她的下唇,一点儿也没威慑力的说道∶“不许不理我。”
明喻歌彻底蒙了,完全搞不懂眼下是什么情况。
愣怔间,身体猛然腾空,惊的明喻歌下意识环住姜宴州脖颈。她被打横抱起来了!
“大人……我去给你煮点儿醒酒汤。”明喻歌挣扎一下,没能下来,不得不好声好气的哄着此时没什么理智的男人。
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犯病,也得等人完全清醒了再说。
谁知男人就跟没听见她的话一般,抱着她双双落在床榻上,他在上,明喻歌在下。
“我没有犯病。”姜宴州一边脱去她的外衣一边嘟囔道∶“有人给我下药。”
“药。”或许是喝醉了眼神不清楚,姜宴州趴着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个扣子,他有些恼怒的拽了一下,连带着里衣都被扯开。
上身猛的一凉,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躯就贴了上来,明喻歌咬着下唇∶“所以大人只是来找我治病的?”
她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,只是闷闷的,算不上高兴。
姜宴州一边用大掌在身下的人身上游走,一边吻着她白嫩的脖颈,看起来没时间说话。
明喻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猛的把人推开坐起身,下床就要走。
“啊——”那人明明喝醉了,又被下了药,反应还挺快,眨眼的功夫就从后边搂着明喻歌,一口咬在她还没来得及盖上的肩膀处。
这一口,肯定流血了,明喻歌疼的到抽一口凉气∶“嘶——”
不等她发作,姜宴州已经松开嘴巴,改为轻轻的舔舐。一股莫名的情绪从他的嘴巴处一直蔓延到明喻歌头顶。
“别——”明喻歌咬着下唇才没散出已经到了喉头的声音。
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快沦陷——可是——那人温柔的把她抱起来,放在床上,用庞大的身躯挤进她腿中,两只胳膊撑在她耳侧。
姜宴州声音有着和往日不同的魅惑∶“歌儿,你就是我的解药,唯一的解药,旁人谁都不行。再等等——再等等——”
他说着就执起明喻歌的手,声音难耐∶“帮帮我——歌儿——”
明喻歌瞪大双眼,一时有些怕了。
“歌儿——”姜宴州拉着明喻歌的手。
可是——不够——完全不够——他想要的不是这个。
药劲让姜宴州浑身滚烫的像块洛铁,一个劲儿的缠着明喻歌索吻。
明喻歌神思恍惚,已然没了方才拒绝时的坚定,她忍不住想象,如果一会儿,会不会……
只是想到这里,她就觉得腿间一片泥泞。
“歌儿,我想要你,给我好不好?”姜宴州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明喻歌觉得自己好像也要燃烧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