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明喻歌知道,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。因为她的身体也是那样的渴望他,那些日日夜夜被压在心底的思念和欲望,如数被勾了起来。
白嫩的手指主动褪去亵裤,明喻歌贴近他与他交融。
如此疯狂的动作,比让姜宴州喝十杯还管用。
他眯了眯眼睛,猛的低头吻住日思夜想的女人,辗转的却十分温柔,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珍宝。
完全相融的瞬间,两人皆是满足的轻叹。
这一夜,比之前的任何欢爱都要疯狂。
更让明喻歌觉得疯狂的是,翌日清晨她是在一个滚烫的胸膛里睁开眼睛的。
他——他竟然还在柳府!
昨夜的混乱褪去,明喻歌撑着浑身的酸疼几乎从床上弹起来,却被一个大掌按着光洁的肩膀重新压了回去。
“大人!”明喻歌惊慌轻呼,一抬头又被那人噙住嘴巴狠狠肆虐了一番。
半个时辰后,明喻歌捂着肿胀的嘴唇,眼神幽怨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∶“奴家今日还要去包子铺。”
这便是在怪姜宴州没有分寸了。
谁知姜宴州不仅没有一丝悔改的意思,甚至依旧大啦啦的躺在床上,手指若有似无的捏着她的腰身,颇有点儿欲求不满的意思。
“奴家——奴家累了!”明喻歌看事情不对,立马往后坐了坐,想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儿。
昨晚……昨晚他竟然抱着她在地上……一想到这里,明喻歌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。
她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他这种无理的要求!
“脸这么红,想什么呢?”姜宴州一起身,被子就滑落下去,精壮的腰身一览无遗。
明喻歌不自在的移开眼睛,摇摇头,手脚麻利的起床∶“没什么,奴家有事先走了。”
瞧着她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样,好似这个卧房是姜宴州的一般。一旁的姜宴州没有追过去,只是在房门关上的瞬间,眉间的柔色全然不见。
又在这里躺了会儿直到明喻歌的气息全部散去,他才穿好衣服,一个闪身消失在柳府。
此时,另一边的明喻歌已在心里暗暗发誓,他们两人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了!成什么体统!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柳府……
越想她心里越乱,最后只得坐在马车上挠了挠头,叹口气,闭目养神去了。
与此同时,整个姜府上下都开始传,姜宴州宠幸了连翘一夜,那丫头怕是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姜府的当家主母。
不仅下人这么说,就连在姜宴州卧房里醒来的连翘,也是一脸的娇羞。
她终于成了姜宴州的人,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成了姜宴州的人!昨夜的事情她记得不甚清楚,可是身体的疼痛和痕迹是骗不了人的。
连翘贪婪的闻着被子上二人欢好的味道,眼中的狂热越来越疯狂。
“醒了?”突然!一道熟悉的男声从门口传进来,惊的连翘手忙脚乱的推开被子起身,同时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姜宴州。
“大人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一边说一边擦去眼角挤出来的泪水。
姜宴州面色淡淡的∶“昨晚的事情,我也有错,你累着了,先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他的语气是连翘从未设想过得冷淡,就如同一把刀一样,直直插入连翘的心。
“大人””她喃喃道∶“你……你是不要连翘了吗?”连翘此刻心慌的要命,明明两人昨夜才欢好,可是……为什么姜宴州这样冷漠?
闻言,姜宴州揉了揉额角,挥挥手,外面的郑焕立马走进来,冲着连翘道∶“连翘姑娘,这边请。”这是十足十的不想看见她了?
连翘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着,欣喜的情绪早就消失殆尽,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好。”眼下只能先稳住∶“连翘告退。”
人走了以后,姜宴州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卧房,直接让人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重新置办一遍。
他的卧房里只能有明喻歌的味道。
另一边的郑焕把人送出院子以后就借口有事溜了,只剩下连翘如同一个被抛弃的玩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“连翘,公主叫你。”不知何时,刘妈妈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她身边,先是谨慎的左右环顾一圈,确定没人以后才轻声道。
连翘抿了抿唇,深吸一口气才回∶“奴婢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