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配上她此刻骑跨的姿势、迷离的眼神、微敞的衣襟,以及那拂过他敏感地带的温热气息,无异于最烈性的催化剂,瞬间点燃了林夏苦苦压抑了一夜加一清晨的所有渴望。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眸色骤然深暗如墨,里面翻涌起几乎要吞噬一切的炽烈风暴。
晨光静谧,房间内却仿佛有看不见的电流在噼啪作响。一场由南风主动点燃的、关于“消耗体力”的晨间“活动”,似乎一触即。
“南风,”林夏的呼吸骤然粗重,声音哑得几乎破碎,带着被彻底点燃的危险气息,“你……在玩儿火……”
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,蓄势待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卷入他忍耐已久的狂潮之中。
然而,南风却在他濒临失控的边缘,狡黠地一笑。她俯身,温软的唇瓣几乎贴上他的耳廓,用只有他能听见的、带着湿热水汽的细微气声,轻轻吐出两个字:
“等我。”
说完,不等林夏反应,她灵巧地一撑,从他身上退开,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。丝质睡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肩头,又被她随手拢了拢。她就这样,在林夏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,像一尾溜走的美人鱼,转身,径直走进了浴室。
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浴室门被关上,隔绝了视线,却隔不断里面随即响起的、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。那声音清晰地传出来,敲打在林夏的耳膜和心尖上,像是最磨人的酷刑,又像是最甜美的预告。他躺在床上,胸膛剧烈起伏,盯着那扇磨砂玻璃门后朦胧晃动的诱人身影,只觉得时间从未如此漫长难熬,每一秒都是对他自制力的极限考验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或许只有几分钟,但对林夏而言仿佛一个世纪。水声停了。
浴室的门再次打开,蒸腾的温热湿气先一步涌出,带着沐浴乳的清新花香。南风走了出来,身上只裹着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,堪堪遮住重点部位。湿漉漉的长被她用另一条毛巾随意包在头顶,几缕不听话的丝黏在光洁的颈侧和肩膀上,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,没入浴巾边缘诱人的阴影里。她脸颊和裸露的肌肤被热水蒸腾出淡淡的粉色,整个人像是刚从晨露中采摘的鲜嫩桃子,散着清新又诱人的气息。
她赤着脚,踩着潮湿的脚印,一步步走向床边。林夏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,紧紧锁在她身上,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看着她眼中闪烁的、混合着羞涩与大胆的光芒。
南风走到床边,没有立刻上去,而是微微俯身,双手撑在床沿,再次靠近仰躺着的林夏。浴巾因为这个动作微微下滑,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和起伏的曲线。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她本身的体香,霸道地侵入林夏的鼻腔。
她凑到林夏耳边,这次,没有挑逗,只有一句轻轻的、带着完成仪式般郑重的宣告,气息温热,拂过他早已滚烫的耳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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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它走啦。”
这三个字,如同解除封印的咒语。
林夏的瞳孔猛地收缩,下一秒,所有的克制、忍耐、等待,都在这一刻轰然崩塌!他没有说话,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,身体里压抑了数日的、汹涌澎湃的情欲与爱意,如同决堤的洪水,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。
他一个迅捷有力的翻身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,瞬间将毫无防备的南风压在了身下。位置瞬间调换,主动权易主。
四目相对,他的眼神深邃如夜,里面燃烧着不容错辨的、几乎要将人焚尽的火焰,还有浓得化不开的、失而复得般的珍惜与渴望。
没有过多的言语,任何话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多余。他深深地、狠狠地吻了下去。
这个吻,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。它不再是温和的试探,不再是缠绵的挑逗,而是带着积压数日的急切、炽烈到近乎掠夺的占有,和一种近乎虔诚的、想要将她彻底融入自己骨血般的深刻渴望。他吮吸着她的唇瓣,撬开她的齿关,深入纠缠,仿佛要通过这个吻,确认她的存在,确认障碍的消除,确认他们之间再无隔阂。
南风只来得及出一声短促的呜咽,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、猛烈而深情的攻势彻底淹没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紧绷,感受到他胸膛下擂鼓般的心跳,感受到他唇舌间毫无保留的热情与索求。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肢,将她牢牢锁在怀里,不容她有丝毫退缩。
浴巾在激烈的纠缠中散开、滑落,晨光毫无遮挡地洒落,照亮一室旖旎。所有的思念、渴望、以及这几日小心翼翼的呵护与等待,都在这个清晨,化作了最直接、最炽热的身体语言,无声地倾诉,激烈地交融。窗外,大理的清晨刚刚开始,阳光明媚;窗内,一场延迟已久的、关于爱与渴望的暴风雨,正席卷一切,将所有等待的煎熬,都化为了此刻极致欢愉的序章。
南风如同被海浪托上沙滩的贝壳,浑身绵软,意识尚在云端漂浮,眼神迷离失焦,只余长睫在眼睑下投出微微颤动的阴影,湿润的唇瓣微张,泄露出几丝细微的、餍足的哼吟。
林夏却他依然伏在她身上,胸膛紧密地贴着她的,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那两颗疯狂跳动的心脏,正以惊人的度逐渐趋同,合成一个激烈而和谐的鸣奏。
他稍稍撑起一点身体,不是为了分离,而是为了更近地凝视她。汗珠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滑落,滴在她同样汗湿的锁骨上。他抬手,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拭去她额角、鬓边黏湿的丝,动作珍重得像在拂去花瓣上的露水。
然后,他低下头,将滚烫的唇贴在她通红的耳廓,气息灼热而紊乱,声音因极致的情动和未散的情潮沙哑得不成样子,却带着一种近乎碎裂的虔诚,一字一句,敲进她迷蒙的意识里:
“南风……”
他唤她的名字,像含着一块在心头熔化了千百遍的蜜糖,又像在诵读一句古老而唯一的咒语。
“天知道……我有多爱你。”
这句话没有任何修饰,没有比喻,没有华丽的辞藻,只有最原始、最直接、也最沉重的倾吐。仿佛“爱”这个字已不足以承载,必须加上“天知道”这样近乎誓言般的前缀,才能勉强表达他心中那满溢到几乎要炸裂开来的情感于万一。
话音未落,或者说,正是借着这句话语的重量,他不再支撑自己,而是彻底放松了身体,将自己全部的重量(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会让她不适的压力点)交付给她,然后收拢双臂,用尽全身的力气,将身下这具柔软、温热、带着他烙印的躯体,死死地、紧紧地拥入怀中。
这是一个近乎窒息的拥抱。紧密到没有一丝缝隙,仿佛要将她揉碎了,嵌进自己的胸膛里,让两人的骨血都交融在一起。他的脸深深埋入她馨香汗湿的颈窝,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,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她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的紧绷,以及他全身心沉浸在这一刻的、毫无保留的依赖与占有。
南风在他这近乎蛮横却又充满无限深情的拥抱里,彻底丧失了语言的能力。所有的疲惫、欢愉、眩晕,都被这个拥抱压实,沉淀为一种更深邃、更扎实的安宁与归属感。她闭着眼,手臂无力却固执地环上他汗湿的脊背,指尖轻轻划过他绷紧的肌肉线条,算作无声的回应。
晨光越来越盛,透过窗帘的缝隙,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柱,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,也照亮床上紧紧相拥、仿佛已融为一体的两人。汗水渐渐冷却,呼吸慢慢平复,但那份经由极致亲密而催生出的、深入骨髓的联结与爱意,却如同烙印,清晰地刻在了彼此的灵魂深处。
时间失去了意义。窗外大理古城渐渐喧闹起来,新的一天早已开始。但对于此刻的他们而言,世界只剩下这个怀抱,这份紧贴,这句“天知道有多爱你”的回响,以及那依旧不愿分离的连结。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确认,这份爱,真实不虚,深入血脉,抵死缠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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