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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8章 玉簪碎作三更雨誓言封存一载尘(第2页)

过了几日,贾琏果然启程往平安州去了。临走前特地来给王夫人请安,我奉茶时,见他神色间颇有几分得意,想是尤二姐的事情已经说定了。

这日我服侍宝玉睡下,回到自己房中,却见麝月还在灯下做活计。

“姐姐可听说了?东院那位三姑娘,如今真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整日里不是念经就是打坐。”麝月小声道。

我点点头:“她既下了决心,自然要说到做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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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那柳湘莲如今在哪里都不知道,她这样等下去,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?”

我望着跳跃的灯花,忽然想起尤三姐折簪明志的那一幕。那清脆的碎裂声,仿佛还在耳边回响。

“她等的不是柳湘莲,”我轻声道,“她等的是自己的心。”

麝月似懂非懂地看着我。

又过了半月,贾琏风尘仆仆地回来了。我随王夫人去瞧他,见他给众人都带了礼物,神色间却有些郁郁。

这日我去给探春送花样子,路过东院,听见里头有琴声。那琴声初时清越,渐渐转为悲凉,如泣如诉,听得人心头酸。

我悄悄往门内一看,只见尤三姐独自坐在院中梧桐树下,面前放着一张古琴,手指在弦上轻抚,眼神却飘向远方。

她比前些日子清减了许多,白衣胜雪,更显得单薄。忽然琴声戛然而止,她望着天际一朵孤云,轻轻叹了口气。

那叹息声很轻,却像有千斤重,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。

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,我娘送我进府那日,也是这样的叹息声。那时我不懂,如今却似乎明白了几分。

又过了几日,听说薛大爷从南方回来了,带回来不少新奇玩意儿。宝二爷去瞧他,回来时神色古怪。

“你们猜薛大哥遇着谁了?”宝玉对我们说,“竟是那柳湘莲!如今在南方做了生意,越稳重了。”

我心中一动,忙问:“他可提起京中的事?”

宝玉摇头:“薛大哥说,他们只叙了叙旧,并未深谈。不过柳二哥倒是问起府里可好,听说还是独身一人。”

我立即想起东院里那个白衣素服的身影。若柳湘莲尚未娶亲,或许尤三姐还有指望。

这日我特意往东院去,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尤氏姐妹。才到院门前,就听见里头有争执声。

“……你何苦这样执拗?既然柳湘莲没有音讯,不如另择良配。”是尤二姐的声音。

“姐姐不必劝了。”尤三姐的声音依然平静,“我既已誓,断无更改之理。”

“可你如今才多大年纪?就这样青灯古佛的过一辈子?”

“我心已定,姐姐不必再说。”

我立在门外,进退两难。正犹豫间,尤三姐走了出来,见了我,微微一怔。

“袭人姐姐有事?”

我只好把柳湘莲的消息说了。她静静地听着,脸上看不出喜怒,只有放在身前的手微微颤抖。

“多谢姐姐告知。”她轻轻说道,转身回了屋。

我看着她挺直的背影,忽然觉得,她等的或许不是柳湘莲回心转意,而是对自己过往的一种救赎。

那日后,尤三姐依然晨昏定省,念佛打坐,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期待。有时我会看见她站在院门口张望,像是在等什么人。

转眼秋去冬来,贾琏在外头置了宅子,悄悄把尤二姐接了出去。东院里只剩下尤三姐和几个老嬷嬷,越冷清了。

这日下雪,我奉老太太之命给各院送炭,路过东院时,见尤三姐独自立在廊下看雪。雪花落在她乌黑的间,她也不拂去,只怔怔地望着院门。

“姑娘进屋去吧,仔细冻着了。”我劝道。

她回过头,对我笑了笑:“不妨事。这雪景甚好,让我想起五年前那个冬天……”

她没再说下去,但我看见她眼中有什么东西碎了,像那日折断的玉簪。

年关将近,府里忙忙碌碌,我也渐渐少往东院去了。只偶尔听下人们说,尤三姐依然每日诵经,依然在等一个或许永远不会来的人。

有时夜深人静,我会想起她那日的誓言:“若有一句不真,便如此簪。”

这世间的情缘,原不是所有的等待都有结果,也不是所有的真心都能得到回应。可那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,却像雪地里的红梅,凄艳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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