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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下来(第1页)

一旁的伙计眼观鼻鼻观心,上赶着催明喻歌做决定∶“姑娘,这宅子可不好找,不是我吹,满京城你也难找出第二家。”

他这话说的倒是不错,眼瞅着寻宅子也有半月,不是这儿不满意,就是价格不适,两方相宜的也就这一家了。

心中思量一番,明喻歌心一横,掏出一包银子塞到伙计怀里∶“这是定金。”

这意思便是说定了。

伙计暗中松了一口气,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∶“好嘞!剩下的钱,您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给!”天爷啊,鬼知道他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,这要是搞不定这位小祖宗,他们置房斋也没好果子吃。

华灯初上,明喻歌一身疲惫的从包子铺回到柳府,万籁俱寂,只有冷风吹的人头疼。

“景筱,去热一壶酒来。”自那日喝酒后,明喻歌隔几天总要大醉一场。不为别的,只为能短暂的忘却一些事情,一些让她进退两难的事情。

景筱心里是不愿她如此消磨身体的,可是耐不住那人的万般恳切,最后只能认命的点点头。

不一会儿便从小厨房端出一壶温酒放置在卧房的梨花木桌子上。

“景筱,这边没事了,你快睡觉去吧。”明喻歌挥手让她退下,自己则一杯接着一杯的往下罐。

不知喝了多少,一直到眼前迷迷蒙蒙的出现一个人影,明喻歌知晓她喝醉了。

人醉了,胆子就大了。

明喻歌脸色红润,半眯着杏眼,嘴角噙笑,缓缓用指尖戳了戳那人的脸颊。

凉的。人怎么可能是凉的?这下她更加确定是做梦了。

“唔……”突然!那道身影捉住了她作怪的手,按住不许乱动。

明喻歌有些气恼∶“平日里你只让我听你的!难道我喝醉了,也要被一个幻想出来的人桎梏吗?”

她一边说一边死命的挣脱。

对面的姜宴州眉头紧皱,闻着明喻歌身上淡淡的酒味,又瞧见她红扑扑的脸颊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发作。

“你!你不要乱动!”明喻歌醉的彻底,否则清醒的她是万万不敢踉跄着跌坐在他的怀里的。

温香软玉在怀,姜宴州顺手搂住不盈一握的腰肢,果酒夹杂着奶香缠绕在鼻尖。

明喻歌白嫩的胳膊环住姜宴州的脖颈,迷迷糊糊的凑近他,质问∶“你又跑出来做什么?你不是在家里陪小娘子吗?她受伤了,你好伤心。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。

姜宴州笑了,使坏一般的掐了一下她的侧腰∶“我哪里伤心了?”

“你抱着她回府。你让她住在府里。”明喻歌一条一条的数着,看得出来很是在意。

姜宴州也就随她去,默不作声的听着自己的“罪状”,手上却不老实,怜爱的掐了掐嫩出水来的脸颊,引的明喻歌吃痛,又瞪了他一眼。

他何时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明喻歌,觉得有趣的很,抱着爱不释手。

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姜宴州循循善诱的问道。

闻言,明喻歌思考了一会儿悠悠的说∶“让她——让她——”让她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。

末了,趴在姜宴州肩头,声音闷闷的∶“她看起来好可怜,我不知道怎么办了。把她赶出去,她保护不了自己怎么办?”

他的歌儿总是善良的让他恨不得放在怀里狠狠稀罕一番。

事实上,他也这么做了。

“歌儿,有没有想我?”姜宴州一边大力揉搓她,一边口齿不清的含糊道。

明喻歌甩甩脑袋,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儿,却是枉然。不仅如此,她甚至觉得自己越发的醉了。

身体轻而易举的被姜宴州完全掌控,她觉得自己被抛上云端又扔下来。

一切都是那么虚无,仿佛什么也抓不住。

好似不管他们分开多少日子,只要沾染上彼此的气息,一切都变得有迹可循。

姜宴州一改常态,轻柔又小心的捧着她的脸从额头吻到唇角,再含住红彤彤的樱桃小嘴。

“唔——”明喻歌舒展在他怀里,舒服的嘤哼出声。

她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情剂,姜宴州挑了挑眉,留出一只大掌寻到她的软肋。

明喻歌只觉得耳边一热,紧接着他魅惑的声音就近在咫尺∶“歌儿,舒服吗?”

一直认为一切都是臆想的明喻歌比平日放的开,抱着他的脖子喘息着∶“好舒服——歌儿还要……”

她这幅样子落在姜宴州眼里,惹起一大片热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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