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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血(第1页)

姜宴州的身体很热,吻上来的薄唇更是烫的惊人,犯病的人是没有多少力气的,特别是眼前这个已然痛苦万分的男人,可明喻歌却没有趁机推开他,只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任那团火热在她唇上辗转反侧的攫取凉意。

两人不知吻了多久,久到明喻歌觉得唇瓣都有些痛了,郑焕还是没有回来。难道路上出了什么事儿?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只停留一瞬,她便轻轻推了推浑身是汗的男人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窗户口小声道∶“景筱,你去看看郑焕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?”平日里郑焕的脚步就不慢,如今又是关乎姜宴州性命,他怎么会耽误事儿?

窗户外嘻嘻索索了一阵以后,景筱沉着冷静的声音缓缓传来∶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
“唔……”姜宴州不知怎么了,这次的病好像来势汹汹,他怎么也压不住。明喻歌一扭头就看到原本坐在榻上的男人如今滚到了地上,额角鬓间的碎发全部被打湿,一缕一缕贴在苍白的俊脸上。看得出来他难受的紧,否则是万万不会让明喻歌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面。

“噔噔噔——”明喻歌跑过来的时候脚步凌乱,只见她七手八脚的把姜宴州扶起来放在榻上,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,她的里衣已经全部被汗水濡湿,紧紧的贴在身上,冰凉的她打了一个哆嗦。

眼看榻上的男人双眼紧闭,浑身颤抖,明喻歌心如刀绞。电光火石间,她眼中猛的闪过一道白光,随即把眼神落在了不远处针线框里放着的小刀。那本是景筱让她防身用的。

“别走。”姜宴州耳朵凌厉的很,她只微微动了动,他便一把抓住她不盈一握的手腕,沉声道。

闻言,明喻歌抿了抿嘴,紧接着放柔了声音∶“奴家只是口渴,大人……”

她在说谎,若是放在以前姜宴州必然马上就能反应过来,可是现在……他病了,那双能把所有人看透的眼睛紧紧闭着。

如她所料,姜宴州听到这话才放开了双手,明喻歌立刻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针线框前边,不动声色的把小刀藏进宽大的袖筒里,随后她还是走到桌子边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。

回到姜宴州身边以后,只见躺在床上的那人先是伸手摸到她冰凉的唇边,似乎在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去喝水了,随后拉着她的手腕一拽,四片唇瓣又黏合在一起,他贪恋这一抹冰凉,能让他的痛不那么难熬。

明喻歌依着他的意思乖巧的和他缠吻在一起,片刻后,她推着他的肩膀缓缓起身,声音糯糯的∶“奴家喂大人一些水好不好?大人身上好烫,烫的奴家难受。”

姜宴州同意了,事实上,他就算不同意也没什么用,毕竟眼下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
他听着脚步声走远又拉近,随后有人轻轻拖起他的头小心翼翼的喂着水给他喝。一杯茶水下肚,他脸上的红晕下去不少,呼出的气息没有方才滚烫了。

明喻歌咬了咬牙,刀锋快速划过手心,尖锐的疼痛让她差点儿叫出声,不过她还是硬生生忍住了,姜宴州性格多疑,一丁点儿的怪异都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。

“大人,再喝一杯好不好?”明喻歌忍着疼痛把血滴进茶杯里,淡淡的血腥味在屋子里渲染开来。

可是明喻歌知道他闻不到,方才喝水之时她握着刺鼻的药丸,姜宴州最讨厌的味道,可是他没有一点儿反应,她心里便有了数。

可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,闻不见不代表尝不出来味道,姜宴州喝下去的第一口瞳孔一锁,猛的挥开杯子,一张脸皱成一团,沉吟道∶“水里放了什么?”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。

“奴家的血。”明喻歌自知瞒不过,干脆坦白,她一边说一边趁着姜宴州虚弱强硬的让他喝了下去,末了用帕子沾了沾他嘴边的湿意∶“很干净,大人不用怕。”
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她的血对很多毒都有用,她也明白,姜宴州绝对不会在知情的情况下喝下去一点儿,明喻歌只能兵行险招。

果不其然,姜宴州立马把杯子摔碎在地,他睁开猩红的双眼,把她扯到胸口,恶狠狠的质问∶“谁让你这么做的?我问你谁允许你这么做了?”

“滴答——”回答他的是明喻歌没有止血的手心滴落在地的声音。

几乎是一瞬间,姜宴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他松开了明喻歌,把自己重重摔回床榻上,双眼无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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