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怎么起这么早?”
“年纪大了,觉少。”南母笑着,“你也起得早。”
“我来帮您。”林夏洗了手,自然地接过切菜的活,“今天要做几道硬菜?您指挥,我执行。”
南母也不客气,指挥起来:“把这鸡剁了,块儿别太大;鱼要改刀,斜着切,入味;排骨焯一下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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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厨房配合默契。南母现,林夏刀工不错,切菜均匀利落;火候掌握也好,该大火时大火,该小火时小火。更重要的是,他懂得问:“阿姨,这个咸淡行吗?”“这个颜色够不够?”
“你以前学过厨?”南母忍不住问。
林夏摇头:“没正式学过。就是南风受伤那段时间,我想着给她补身体,看菜谱学的。觉得做饭挺有意思,就常做。”
南母心里感慨——因为爱一个人,愿意去学原本不擅长的事,这份心意,比什么都珍贵。
贴春联的仪式
早饭后,全家开始贴春联。南父拿出熬好的浆糊,林夏主动接过:“叔叔,我来刷,您看着位置对不对。”
他刷浆糊刷得均匀,不多不少;贴的时候,先比划好位置,再请南父看:“左边高点?右边低了?”直到南父说“正了”,才稳稳贴上去。
贴完大门贴屋门,林夏个子高,不用梯子就能贴上门框。南风在下面扶着春联,两人配合默契。南雨拿着手机拍照:“姐,姐夫,看这边!笑一个!”
照片里,林夏低头看着南风,眼里有温柔的光;南风仰头看他,笑容灿烂。背景是红彤彤的春联和白雪覆盖的小区,年味十足。
掌勺的信任
下午三点,年夜饭准备工作进入最后阶段。南母忽然说:“小林,那道锅包肉,你来吧。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。”
这是莫大的信任——年夜饭的硬菜,交给一个“新手”。林夏没有推辞,认真洗手,系上围裙。南风在一旁打气:“加油,林大厨!”
南父、南母、南雨都在厨房门口“观战”。只见林夏从容不迫:肉片提前腌好,糊调得恰到好处,油温掌握精准。第一遍炸定型,捞起;油温升高,第二遍炸酥脆。最后炒汁,倒入炸好的肉片,快翻炒,让每一片肉都裹上晶莹的汁液。
出锅装盘,色泽金黄,香气扑鼻。南母夹起一块尝了尝,眼睛亮了:“嗯!就是这个味!酥脆酸甜,火候正好!”她看向林夏,竖起大拇指,“出师了!”
林夏笑了,看向南风。南风也夹了一块,吃进嘴里,眼睛弯成月牙:“好吃,比我妈做得还好吃!”
“嘿,你这孩子!”南母笑骂,眼里却是满满的欣慰。
团圆饭上的细节
年夜饭开始,圆桌摆得满满当当。林夏自然地坐在南风旁边,不是挨着她,而是留出一点空间——方便给她夹菜,又不显得太过亲密。这个分寸感,南父看在眼里。
南父举杯祝酒时,林夏起身,双手举杯,杯沿低于南父的杯子。这个细节,南父注意到了,心里满意。
吃饭时,林夏很少给自己夹菜,却时刻关注着南风的碗。她爱吃鱼肚子,他就把最嫩的那块夹给她,细心挑去刺;她喝汤时,他递上汤匙;她嘴角沾了酱汁,他自然地递过纸巾。
更难得的是,他不仅照顾南风,也照顾两位老人。南母关节不好,不爱吃太硬的食物,他就把炖得软烂的肘子肉夹到她碗里;南父血压高,不能吃太咸,他就把清淡的菜转到南父面前。
这些细节,行云流水般自然,没有刻意讨好,只有自内心的尊重与关爱。南母几次和南父交换眼神,都是满满的赞许。
红包与承诺
红包环节,当南父将那个厚厚的红包递给林夏时,林夏确实愣住了。他看向南风,南风笑着点头,他才双手接过,深深鞠躬:“谢谢叔叔阿姨。我会好好对南风,一辈子。”
这句话,他说得郑重。南父点头,没再多言,但眼里的认可已经说明一切。
守岁的温暖
包饺子时,林夏起初包得不好,但他不气馁,认真学。南风手把手教他,两人的手指在面粉中偶尔相触,相视一笑。南雨偷偷拍下这个画面,到家庭群里,配文:“看咱家新晋大厨学艺记。”
南父看着,忽然说:“小林,你父母那边,年怎么过?”
林夏一边包饺子一边回答:“我爸妈在家,和我妹一起过。早上通了视频,他们让我代问叔叔阿姨新年好。”
“明年,”南父慢慢地说,“要是方便,请亲家来东北过年。咱们两家,聚聚。”
这话里的意思,再明白不过——不是“你们来”,而是“请亲家来”,是真正把林夏的父母当亲家了。林夏手上动作一顿,抬头看向南父,认真点头:“好,我一定转达。谢谢叔叔。”
烟花下的心愿
午夜,小广场上烟花绚烂。林夏放烟花,有些笨拙,但眼里有孩子般的光。南风帮他点燃引线,金色的火花在他手中绽放。
“许个愿吧!”她大声说。
林夏看着手中绚烂的火花,又看向身旁的南风。她的脸被烟花映亮,眼睛像盛满了星光。他凑近她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我的愿望是,以后的每一年,都能陪你过年。”
南风眼眶一热,紧紧握住他的手。在漫天烟花和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,她大声回应:“好!一言为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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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年钟声敲响时,全家人拥抱在一起。南母抱着南风,又抱了抱林夏;南父拍拍林夏的肩,说了声“新年好”;南雨挤进来,大喊“新年快乐”。